田國富之所以不敢明確表態,就是因為他知道王開河是上位的人,他如果隨便站隊,萬一將來被清算,那必然是一個慘字收場,所以他很慎重,基本做到了腳踏兩船,這樣才能如履平地,屹立不倒!

餘光也明白田國富這個官場老油條的真實想法,無非就是想要維穩,畢竟華夏官場就是一箇中庸之道,他也不打算繼續為難這個田國富了,

“田書記,我明白你的難處和想法,但是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這一次我們巡視組是有備而來,該處理的一定會嚴肅處理,無論他的後臺有多大,有多硬,在難啃的骨頭,我們都敢啃下去。”

田國富也明白餘光的這番話就是在暗示他,哪怕王開河背後有大佬,他們也會依法處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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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後,無論是漢東省委,還是京州省委,他們在開例行早會的時候,明顯發現少了幾個人,不用猜他們都明白,這些突然消失的人應該是被巡視組帶走了。

漢東省檢察院審訊室,劉新建此時已經被逮捕並羈押在這,

此刻審訊室裡,巡視組副組長李牧正在親自審問他,

“劉新建,身為漢東油氣集團的總經理,你可以啊,夥同趙瑞龍貪汙了10幾個億的華夏國有資產,誰給你的膽子讓你這麼做的?”

劉新建本身就是個軟骨頭,被李牧這麼一喝,當即就嚇傻眼了,直接坦白了,

“李組長,我也是聽命辦事。”

李牧:“聽誰的命令?”

劉新建:“額,那自然是趙瑞龍,趙大公子。”

李牧聽到劉新建的這番話,是又好氣又好笑,

“劉新建,你是不是體制內幹久了人幹傻了,你堂堂一個國有企業的老總,正廳局級幹部,居然聽一個商人的話,你是不是得了失心瘋?”

劉新建聞言,趕忙辯解起來,

“李組長,我沒有瘋,他趙瑞龍算什麼?充其量就是個紈絝子弟,我這全都是看在立春書記的面子上,才同意這麼做的,其實我也不想。”

李牧聽到劉新建這麼說,也是頗為詫異,他甚至有點懷疑對面的這個劉新建是不是有點弱智,這麼大的事情沒有一點主見,這樣的人是怎麼混上來的?他深表懷疑,

“劉新建,那照你的意思,他趙立春讓你去吃米田共,你也毫不猶豫的去吃了?”

劉新建並沒有正面回應李牧,而是淡淡地說了一句,

“李組長,話不是這麼說的,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一個不懂得感恩的人,那還是人麼?我可不是李達康,我劉新建有今日的成就全靠當年立春書記對我的大力栽培和提拔!”

李牧聽到劉新建提到了李達康,也是頗為疑惑,繼續詢問他,

“劉新建,你怎麼又牽扯到京州市委一把手的李達康了,這裡有他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