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後,關於丁義珍和趙瑞龍的處理結果出來了。

趙瑞龍涉嫌行賄被判處有期徒刑3年。

丁義珍則是先開除公職和黨籍,並因為貪汙罪,濫用職權罪,包庇罪,數罪併罰處於有期徒刑15年,並沒收所有個人財產。

隨著這兩人被處理,似乎整個京州又太平下來了。

漢東省省委一把手辦公室,王開河正對著高育良進行訓斥,

“育良書記,這個安欣又向京城那邊寫舉報信了,不是之前叫你派人去盯著他,這到底算是怎麼一回事?”

高育良聞言,也是立馬解釋起來,

“王書記,我之前已經讓省公安廳的祁同偉口頭警告過他。”

王開河:“育良書記,光口頭警告有什麼用?該用上手段的時候你就得用點手段。

要不是我在京城那邊有人,這麻煩可就大了,你知不知道這件事如果捅上去,會是什麼後果!你想過沒?”

高育良:“王書記,這個安欣到底在舉報信裡寫了什麼?”

王開河聽到高育良這麼問,也是冷笑一聲,當即將安欣的那封信原封不動的遞給了高育良。

高育良也是第一時間拆開看了起來,裡面的內容簡直是不忍直視,幾乎囊括了漢東大半個官場,這讓高育良也有點脊骨發寒。

“王書記,這個安欣到底想幹什麼?他瘋了是不是?”

王開河:“他瘋沒瘋我不知道,但是這封信要是被上面知道了,我得瘋。

另外根據我的訊息來源,這個安欣敢這麼有把握去京城告狀,估計咱們內部有問題。”

高育良聽到王開河這麼說,一臉吃驚的看著他,

“王書記,您的意思我們省委內部有鬼?”

王開河淡淡地回了一句,

“育良書記,不是省委,而是公安廳內部有問題。”

高育良聽到王開河這麼說,突然想到了一個人。

“王書記,您難道說的是祁同偉?不應該吧,他可是我的學生,而且他跟安欣也沒有死角,沒理由幫助安欣的。”

王開河:“學生怎麼了,父子都會反目,何況只是區區的師生關係。

根據我得到的訊息,我怎麼感覺這個祁同偉和你不是一條心,不然怎麼還會讓安欣去京城告狀,這明顯有問題,我覺得你可以另外找一個靠得住人來辦事。”

高育良聽到王開河的這番話,也是頗為意外,他還是不太相信自己的學生祁同偉會參與其中,

“王書記,要不這樣,我回去就找祁同偉問問,敲打敲打他一番。”

王開河直接擺了擺手,

“不必了,那個京州市公安局的梁智超這個人我就覺得挺不錯的,可以把他提拔上來,來制衡這個祁同偉。”

高育良見一把手都這麼說了,也不好在堅持了,當即點了點頭,

“行,王書記,我知道怎麼做了。”

高育良從省委一把手辦公室出來後,便火急火燎的趕回了辦公室,他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面對祁同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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