責的樣子,“但我把這件事完全忘了,幾個小時後我才想起來。”

“如果你不在辦公室待那麼久,她也就不會失蹤。”高雅蘭怒視著他。

聽到這裡,林紓澤的手指關節變白了,但是他什麼也沒說。

“是這樣的,”程長婧說,“你們都是受害者,你們想責怪對方也是人之常情,但這對你們共克難關沒有任何幫助,現在你們是彼此唯一的依靠。”

“她是我的女兒,我的親生女兒啊……”

“我像愛自己的孩子一樣愛她,”林紓澤爆發了,“你是知道的。”

高雅蘭的下巴繃緊了,嘴唇抿成一條憤怒的線,但她卻一言不發。

“讓回到問題上來吧,問完我們就可以離開了,”崔德霖說,“你們現在需要冷靜一下。”

程長婧繼續說道:“唐恕和他的父親說她們沒去,而且孫瑜也沒有回覆唐恕的資訊。那天天氣很好,而且是星期六,並且一個在公園跑步的人路過中間森林的時候看到了她們。”

“我們需要知道這些細節,”高雅蘭說,“你們為什麼不在外面找殺人犯?”

“我們在找,”程長婧回答道,“我們也問訪了鄰居們,有沒有可能她們在去唐恕家之前在某個人家停了一下?”

“這條路附近的人要麼是退休了,要麼是一些年輕人,”高雅蘭回答,“孫瑜不認識他們任何人,林茉莉應該也不會認識。”

高雅蘭怒視著窗外,搖搖頭,她顯然還是把女兒的死歸咎於林茉莉,但在表面之下她還有別的事情在醞釀。

程長婧需要儘快找出真相。

程長婧看了一眼崔德霖,崔德霖點了點頭,說:“我們在她的房間裡找到了胡椒噴霧,她可能覺得白天用不到。”

“兩個女孩都愛運動,也有能力反抗,不太可能有人能直接強行帶走她們,記錄上說警察在小路上沒有發現任何打鬥或反抗的痕跡,”程長婧補充道,“我們在找女孩兒們認識的人,這個人是她們會自願跟他走的人。”

“她們第一次失蹤的時候,崔警官也是這麼說的,”高雅蘭說,“你也沒有告訴我們什麼新的東西啊。”

“夠了,高雅蘭,”林紓澤說,“你讓她說。”

高雅蘭蒼白的臉又變紅了,怒斥:“你說什麼?”

程長婧清了清嗓子,繼續說:“我看了所有的證人陳述,包括唐恕和孫瑜的其他朋友的。唐恕說她們發資訊說要過來,而且訊息記錄顯示這是真的。但是當崔警官和其他朋友談話的時候提到這個,他們似乎很驚訝她們會和唐恕一起玩。”

“他們應該不知道,”林紓澤平淡地說,“小瑜已經不止一次去唐恕家了。”

程長婧點了點頭,說:“我們接下來會去和唐恕談談,也許她們確實打算去他家,然後臨時又改變了主意。”

“她們在小路上被看到了……”高雅蘭開始說。

“走到一半之前,”程長婧說,“她們隨時都能改變主意,小路上也有其他人,而且沒有人看到她們或聽到任何打鬥的聲音,我們搜查過附近的房子了,她們也不太可能進了某個人的家,大多數都安裝了攝像頭。我認為可能有一輛車在等她們,而且她們也是自願上了車。”

“那,現在怎麼辦?”林紓澤問道。

“每個孩子都會對父母隱瞞一些事情,現在,我們需要知道孫瑜和林茉莉到底隱瞞了些什麼。”

林紓澤用受傷的眼睛看著她,他完全明白她的意思,問:“你覺得某個男生牽涉其中?”

“我們不確定,我們需要深入調查一番。”

“還怎麼查?”高雅蘭說,“第一次失蹤的時候,警察就已經檢查了小瑜的社交媒體賬號和她的電腦,他們什麼也沒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