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中年男人沒有回答,哭聲依舊。老張壯著膽子走近了一些,當他的手電筒光照在中年男人臉上時,他看到了一張極度扭曲的臉,那臉龐像是被某種無形的力量拉扯著,肌肉呈現出不自然的痙攣狀態。眼睛瞪得極大,幾乎要從眼眶中蹦出,裡面佈滿了血絲,彷彿每一根血管都在憤怒地賁張著,猶如一張血紅色的蛛網,散發著令人膽寒的氣息。嘴巴張得異常誇張,嘴角開裂到一種近乎荒誕的程度,彷彿要將整個世界都吞噬進去,又彷彿在無聲地吶喊著內心深處那無盡的痛苦與絕望,從那黑洞洞的口腔中,似乎有一股無形的黑暗力量在湧動。頭上稀疏的頭髮被汗水浸溼,一縷縷地貼在頭皮上,更顯得狼狽和可怖。

老張被這恐怖的景象嚇得瞬間頭皮發麻,每一根寒毛都豎了起來,身體不受控制地向後退了幾步。他的雙腿像是被抽去了筋骨,綿軟無力,腳跟在地上踉蹌地蹭著,差點摔倒在地。就在這時,中年男人原本低垂的頭突然以一種極其詭異的速度抬起,直直地看向老張。那眼神空洞無神,卻又透著一股讓人不寒而慄的寒意,彷彿是兩個深不見底的黑洞,能夠吞噬一切光明與希望,又像是來自另一個維度的凝視,穿透了老張的靈魂,讓他感覺自己的身體瞬間被一股冰冷的電流貫穿。

,!

“還我命來……” 中年男人用那嘶啞的聲音說道,聲音在夜空中迴盪,彷彿有無數雙眼睛在黑暗中注視著他們。那聲音彷彿帶著某種魔力,每一個字都像是一把尖銳的鉤子,深深地刺入老張的耳膜,在他的腦海中不斷迴響,讓他的恐懼如同決堤的洪水一般洶湧而出。

老張驚恐地轉身,想要跑回車上,卻發現車門不知何時已經關上了。他拼命地拍打著車門,大聲呼喊著:“開門!快開門!” 但車內毫無回應,只有他自己的呼喊聲在寂靜的夜空中迴盪,顯得那麼無力和絕望。

此時,周圍的溫度越來越低,老張的呼吸都能看到白色的霧氣。他轉過頭,發現中年男人已經站了起來,正一步步向他逼近。中年男人的動作僵硬而遲緩,卻又帶著一種無法抗拒的壓迫感,每一步都像是踏在老張的心上,讓他的心跳愈發急促。

老張慌亂地四處張望,尋找著可以躲避的地方。突然,他看到路邊有一個廢棄的小屋,便不顧一切地朝著小屋跑去。

進入小屋後,老張迅速關上了門,並用身體頂住。他的心臟在胸腔裡劇烈跳動,彷彿要跳出嗓子眼。小屋內瀰漫著一股陳舊的氣息,四周堆滿了雜物,光線昏暗得幾乎看不清東西。

老張在小屋裡四處尋找著可以用來防身的東西,最終他找到了一根粗壯的木棍。他緊緊握住木棍,警惕地聽著外面的動靜。

哭聲在小屋外迴盪著,而且越來越近。老張的手心全是汗水,木棍在他手中也有些滑膩。突然,門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撞了一下,老張驚恐地看著門,身體不停地顫抖著。

緊接著,門又被撞了幾下,每一下都像是撞在老張的心上。他知道,中年男人就在外面,而且隨時可能進來。

就在老張覺得自己快要崩潰的時候,哭聲和撞門聲突然停止了。老張小心翼翼地挪開身體,透過門縫向外望去,外面一片寂靜,什麼也沒有。

他猶豫了一下,緩緩開啟了門。外面的空氣依舊寒冷,老張拿著木棍,小心翼翼地朝著公交車的方向走去。

當他回到車上時,眼前的景象讓他驚恐地瞪大了眼睛。只見車廂後排的座位上,不知何時出現了一個人形的水漬,那水漬的輪廓分明,就像是一個人坐在那裡留下的痕跡。水漬在昏暗的燈光下閃爍著詭異的光芒,彷彿在訴說著一個不為人知的故事。

老張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他的心跳聲在耳邊砰砰作響,彷彿要跳出嗓子眼。他的腦海中一片空白,只有一個念頭在不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