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邵這個人的確是夠陰險的,被劉宇浩那麼指桑罵槐的擠兌了一番依然能夠死纏亂打,非要把劉宇浩逼到死角。

趙義良忽然愣了愣,愕然的瞟了一眼神情冷漠的南霸天。

難道是他們又有了什麼新的變化?

南邵的這種反應讓趙義良不得不多考慮一下其他因素了。

向來死要面子的人怎麼會被別人當面罵完以後仍面不改色呢?這可不是南邵一貫的作風啊。

這幾乎顛覆了他對南邵的印象。

靠,死不悔改!

劉宇浩不悅的皺了皺眉,沒想到南邵會是這種人,話都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還不依不饒的,這貨究竟想幹嘛?

找事也不是這樣找的吧?

相由心生!

想到唐嫵為了家族所受的種種委屈,劉宇浩心中生出一種極其憤怒的感覺,半眯的眸子裡猛地閃過一道精芒朝南邵射去。

南邵心中一驚,踉蹌了幾步向後退去。

如果不是有南霸天在後面推了一把,他差點要一屁股做到地上。

“你。。。。。。”

南邵驚魂未定,強忍著心中的怯意,駭然恐懼的看著劉宇浩的眼睛。

在剛才劉宇浩瞪他的時候,他似乎感覺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

毫不誇張的說,那一刻的南邵似乎已經看到了死神在向他招手,而掌控死神之手的人卻是劉宇浩。

太可怕了!

本來只是聚在一起討論一塊黑烏砂毛料而已,可現在氣氛卻尷尬到了極點,沒有人願意最先開口。

在場的都是聰明人,他們都從南邵的眼中看出了端倪。

但沒親身感受到劉宇浩眸中那股寒芒的人是無法體會到南邵現在骨頭縫裡都充滿了寒意的感覺。

“董事長!”

沈國好不容易才找到劉宇浩,顧不得旁邊的那些人,還離著老遠就揮手大喊。

劉宇浩瞭解沈國,他不是那種不知道輕重的人,能讓沈國如此驚慌失措肯定有他的原因。

但劉宇浩還是依足了禮節,笑著跟所有人都點點頭,說道:“我還有點小事,就先告辭了。”

說完,劉宇浩轉過身去,剛才還滿是笑意的臉色變得冰冷了下來。

南邵以為自己說話只有自己父子能聽到,但他怎麼可能知道劉宇浩已經突破了煉氣化神進入到三花聚頂的境界呢。

派人跟著哥們?

好哇,哥們就讓你瞧瞧什麼才叫做手段!

對於南邵的安排,劉宇浩是不會在意的,別說他們父子想派人盯住自己,以劉宇浩現在的內家修煉,只要他不願意,就算米國特工也未必就能掌握到劉宇浩的準確動向。

難道南邵他們家養幾條狗就能比米國中情局的特工還要厲害?

“什麼事這麼急?”

事出有因,劉宇浩也就省了虛套,直奔主題。

沈國看了下週圍沒有人注意自己和劉宇浩,這才壓低聲音說道:“董事長,我們今天運出的最後一批明標毛料被攔在了公海上。”

“知道幕後主謀是誰了嗎?”

劉宇浩沒有表現出異常的神色,只是微微蹙眉後便想到了問題的關鍵。

只要是參加緬甸翡翠大公盤,所有主辦方售出的翡翠原石都是有檔可查的,而且在緬甸境內完全受軍政方保護,主辦方是不會允許這種情況發生的。

但毛料進入了公海以後再發生什麼情況就不好說了,可這種情況也是很難遇到的,畢竟誰又有這麼大的膽子明火執杖的跟緬甸軍政方做對呢?

要知道,萬一劉宇浩的翡翠原石遭受了什麼損失,那就不是劉宇浩一個人的事了,緬甸軍政方的威信也將極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