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身份高的人越需要越豪華的地方來彰顯身份,如果醉仙樓真是京城最有名的青樓,往來必然非富即貴。。。不過到底是。。。她看著春曉道:“先前我說幫你贖身並不是開玩笑。”

春曉抿嘴一笑道:“先前我說你要納我進門是開玩笑。”說罷整容,“我明白青子少爺你的意思,或許世人都認為那是我這般女子最好的歸宿,先前我也這樣想過,甚至還因為想到將來被大婦欺辱而哭過。。”說著又是一笑,對薛青擠擠眼,“我知道青子少爺不會讓大婦欺負我的。”不待薛青開口,便忙接著道:“但後來我想明白了,嫁人並非就能安穩一生,我想要自由。”

薛青笑了,又幾分感慨,道:“你想要的太大了。”

春曉似有不服,伸手指著天,道:“但老天爺還沒懲罰我,我還過的好好的,那我想要的就不大。”

薛青愕然,笑了,道:“你說得對,我錯了。”

春曉嘻一聲道:“青子少爺也會認錯。”

薛青道:“當然,該認錯就要認。”岔開這個話題,“那你怎麼篤定到京城就能得到你想要的?有句話叫京城居大不易。”

春曉道:“就努力唄,不試試怎麼知道。”

薛青笑著應聲是,道:“這是來告別了,我知道了。”

春曉再次一施禮,道:“還有道謝。”坐直身子,“我問過了醉仙樓之所以請我,是因為青子少爺你的詩詞在京城傳開了,第二謝是你助我在介園唱你的水調歌頭得了頭籌,京城的人才會選中請我,且正是因為這次頭籌,媽媽對我專心教導,這段日子我技藝飛進,我也有些底氣敢去京城一試。”

薛青點點頭,道:“知道了,說說你的請教吧。”

春曉嘻嘻一笑,道:“看,青子少爺就是無情。。。謝你你反而更警惕。”不再開玩笑,合手帶著幾分哀求,“其實你說得對,京城居大不易,我只有一個水調歌頭長久不了,青子少爺,你再教我一首別的吧,好讓我在京城多居幾天,多居幾天就能多些留下的機會。。如不然我只能灰溜溜的回來求你納我為妾免得風塵零落了。”

薛青哈哈笑道:“誇呢還是貶我呢。”又搖頭,“我真不會唱歌,上次的是樂亭助你,還有裴焉子。”

春曉道:“我知道啊,所以這次我們再合作一次吧。”一面伸出手,“朋友,幫個忙嘛。”

握手?薛青失笑道:“你又跟誰學的。”

春曉嘻嘻笑,道:“人家都說了知知堂的好夥伴們都是握手,這是被對方看重信賴的意思。”

幸好沒有把同志這個詞說出來,薛青笑,看了看天色道:“我該休息了,你且先回去,等我想想再說。”

春曉道:“青子少爺趕人走很不客氣呢。”

薛青道:“你不是說是朋友嗎?朋友之間自然怎麼自在怎麼來了。”

春曉歡天喜地的站起來,道:“那我就等朋友的好訊息了。”最終還是拋個媚眼風擺揚柳一般走出去了。

薛青沒有說謊,在暖暖已經燒熱的隔壁臥房裡睡了一下午,讓自己隨時隨地準時的睡去也是沒有辦法的事,畢竟她只有這麼一點休息的時間,四褐先生大約是找到了看她狼狽的好辦法,對寫文的要求越來越變態,害的她不僅讀書疲憊,每夜練武也變得疲憊,疲憊總是好事,她可不希望下一次遇到宗周那種對手時還靠示弱來僥倖得勝。

想到這裡時,薛青沉默一刻,將頭埋在溫暖的被褥上,做個教書先生應該不會再遇到這種事,就算學生受了欺負,她這個先生不得不出頭的話,像楚明輝說的打悶棍就足夠了。

想到這裡又笑了,門外響起腳步聲。

“該起來了吧?”張蓮塘的聲音傳來。

他不是在家會友嗎?薛青在內應聲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