緒,他的反應卻顯得格外鎮定自若,就像一潭深邃而平靜的湖水,沒有絲毫的波瀾,彷彿周圍的一切喧囂都與他無關。他只是神色怪異地凝視著洛央央,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疑惑和不解,彷彿在看著一個他從未認識過的陌生人。他自出生以來,就憑藉著超越年齡的成熟穩重,在眾人面前樹立起了如同巍峨高山般威嚴的形象,無論是面對商場上那如同戰場般的爾虞我詐,還是生活中的種種困難,他都能從容應對,冷靜處理,就像一位經驗豐富的舵手駕馭著船隻在波濤洶湧的大海中航行。然而,如今卻被這個小丫頭指責無理取鬧,這還是頭一回,讓他感到既意外又有些好笑,彷彿聽到了一個天方夜譚般的笑話。

“難道不是嗎?”洛央央憤怒地反駁道,她的雙手緊緊地握成拳頭,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之中,彷彿只有這樣才能發洩出內心那如潮水般洶湧的怒火,手心都被掐出了深深的紅印。“我們像從前那樣不好嗎?白天你忙你的工作,全身心地投入到商業帝國那如同戰場般的打拼中,我上我的學,專注於自己的學業和校園生活,就像兩條平行的鐵軌,各自前行。你為何要像今天這般,突然心血來潮地陪我去遊樂園?”她的聲音越來越高,情緒也愈發激動,如同決堤的洪水般一發不可收拾。“你和我不在公眾場合一同露面,會死嗎?當然不會!”她幾乎是咆哮著說出這句話,眼中閃爍著淚花,那是被憤怒和委屈逼出來的,如同清晨草葉上晶瑩的露珠,隨時都可能奪眶而出,順著臉頰滑落。“白天我們各自生活,互不干擾,夜晚關起門來,我們可以盡情享受屬於我們兩個人的時光,外人誰也不清楚我們在做什麼,就像生活在兩個不同的世界。”她的語速越來越快,像是一挺機關槍一樣,將心中的不滿一股腦地宣洩出來,彷彿要把內心所有的委屈和憤怒都傾倒在封聖的身上。

洛央央越說越激動,長久以來壓抑在心底的負面情緒,此刻如同決堤的洪水,洶湧澎湃地全宣洩了出來。她的身體微微顫抖著,淚水在眼眶中打轉,隨時都可能像決堤的河水般奪眶而出,她感到自己的世界彷彿在這一刻崩塌了。她所懼怕的事情,封聖其實一直都心知肚明,可為什麼他非要如此固執地堅持自己的想法,如同一塊頑石般不可動搖,如此折磨她呢?她感到自己就像一隻被困在精緻籠子裡的小鳥,雖然籠子外表華麗,卻無法掙脫封聖的掌控,只能在痛苦和無奈中掙扎,如同陷入了一個無盡的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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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自生活?互不干涉?”封聖那冷峻的臉龐愈發陰沉冰冷,彷彿被一層厚厚的寒霜覆蓋,沒有一絲溫度。他的眼神變得犀利而冰冷,緊緊地盯著洛央央,彷彿要將她看穿,看到她內心深處的想法。“難道像上次那樣,你被葉沙妍推到海里,我即便看到也當作沒看見,不用去救你嗎?”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帶著一絲難以掩飾的憤怒和失望,如同沉悶的雷聲在夜空中滾動。他想起那次驚心動魄的場景,心中就充滿了後怕,彷彿又回到了那個危險的時刻。如果當時他稍有猶豫,或者真的按照洛央央所說的那樣“互不干涉”,那麼現在他可能已經永遠失去她了,那種失去的痛苦讓他的心彷彿被撕裂般難受。他既然有膽量在公眾場合與她牽手,就說明他已經做好了充分的準備,有十足的把握能夠應對各種可能出現的情況,不會讓這個家因為他們的關係而分崩離析,就像一位守護城堡的騎士,會拼盡全力保護城堡的安全。可是,這小傢伙為什麼就這麼不相信他呢?難道在她的心裡,他就是一個如此不負責任、自私自利的人嗎?

“……”原本怒火中燒的洛央央,就好似被人當頭澆了一盆冷水,瞬間冷靜了下來。她的身體猛地一僵,臉上的憤怒表情也漸漸凝固,取而代之的是一絲迷茫和困惑,彷彿從一個憤怒的世界突然跌入了一個冰冷的現實。但在她看來,這是兩碼事。她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情緒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