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看誰人多就能贏的。”

牛繼業仍不甘心,說道:“將軍,此舉太過冒險,萬一……”

賈玌打斷他,大聲喝道:“夠了,牛將軍,我才是參將,我既已下定決心,你只需守好西平堡,等我凱旋!”

牛繼業臉色漲紅,眼中滿是焦慮,最終長嘆一口氣,說道:“將軍,那您千萬小心,堡中眾人皆盼您平安歸來。”

賈玌拍了拍牛繼業的肩膀,說道:“放心吧,我定不會讓大家失望,麾下將士也不會讓大家失望。”

說完,便轉身大步離去,準備出征事宜。

天剛亮,努爾哈赤他雙眼佈滿血絲,一片赤紅,加之衰老的面容顯得極為猙獰。

昨夜賈玌率領的兵馬夜襲了兵營,火燒連營,最後更是造成營嘯,傷亡總計接近兩萬人。

這讓他一整晚都氣悶不已,難以入眠,以至於到現在眼睛依舊紅得厲害。

一個小子三番兩次讓他吃癟,讓這位六十歲的老人實在越想越氣。

努爾哈赤洗漱結束,還未來得及拿起碗筷用餐,就有一名士兵匆匆跑來報告:

“大汗,前方西平堡有情況。”

努爾哈赤眉頭緊皺,問道:“何事?快說!”

士兵趕忙回道:“回大汗,那大慶將領賈玌正帶兵九千出了城門,在前方擺開陣勢準備迎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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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話,努爾哈赤頓時沒了吃飯的心思,他一把推開面前的飯桌,臉色陰沉地說道:“走,去高臺大帳看看。”

說完,便快步朝著營帳高臺走去,步伐匆忙且帶著怒氣。

來到高臺大帳,遠遠望著前方賈玌所率領的軍隊,眼神中充滿了震驚和疑惑。

“這小子難道瘋了不成?區區九千兵馬,也敢主動出城迎戰我十萬大軍?”

努爾哈赤驚疑不定的說道。

身旁的將領趕忙附和道:“大汗,這賈玌定是狂妄至極,妄圖以卵擊石。”

聞訊趕來的皇太極匆匆跑上高臺,向努爾哈赤跪地問安:“給阿瑪請安!”

努爾哈赤全身心都撲到賈玌這邊,再加上昨夜夜不能寐,沒什麼心情,只是對著皇太極揮揮手。

見想不出來端倪,便向皇太極問道,:“八阿哥,你可知這賈玌為何率兵九千出城應戰,要知曉我等大軍目前足有十萬,難不成他真因為這幾次的大勝所以便目空一切了!?”

皇太極並未急著回答努爾哈赤的問題,而是向前觀望起慶軍在西平堡門前佈置的陣型,

只見軍陣外,一輛輛戰車整齊排列,將慶軍圍得如鐵桶一般。戰車上更是配備著火炮。車陣之中,步兵緊密排列,手持盾牌和長矛,火銃手與弓箭手嚴陣以待。騎兵則陳列於後方。

皇太極恍然醒悟,想起前幾日先鋒大軍於沙嶺潰敗的那一役。為了弄清楚當日慶軍是如何擊敗先鋒大軍,以及究竟是誰斬殺了他兒子豪格,皇太極更是專門對參與此戰的一眾將領進行了盤問。

“阿瑪,之前那賈玌在沙嶺擊敗我先鋒大軍的時候,就是用的此陣禦敵,大敗豪格的三萬大軍!但奇怪的是,此陣我等卻沒在兵書上見過,想來是那賈玌為抵禦我後金鐵騎而創立的。”

努爾哈赤臉色陰沉,咬牙切齒道:“不管他用何陣法,既然敢出城迎戰,今日定要讓他有來無回!”

皇太極說道:“阿瑪,切不可輕敵。這賈玌能以少勝多,必有其過人之處。”

努爾哈赤怒喝道:“難不成我十萬大軍還怕他不成?”

“唉!”

努爾哈赤嘆了口氣,揉了揉有些乾澀的眼睛。

“根據密探來報,還有幾日那山海關總兵史鼐率領的六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