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阮文君卻鎮定從容,神色凌厲又帶著不容反駁。

“殺人償命,這是亙古不變的道理,還請少師大人親自下令吧!如若不然,此事鬧到君主跟前,那就不是處死這兩個毒婦那麼簡單了。”

當然了,謀害當家主母,他蕭盼山也有粗心放縱之罪,肯定會有所牽連,尤其是府上還出了人命,他蕭盼山更是有失察之罪和約束失職之罪,數罪併罰,說不準他還要被罷官免職呢!

若為了愛妾與庶女將蕭家搭進去,實在得不償失啊!

當祈求的母女兩個看到蕭盼山打算放棄她們的神情時,心底涼了又涼,讓人不禁生出一抹失望與恐懼。

而這時候的蕭素素,已經出現了“病急亂投醫”的情緒,便發了瘋似的指著阮文君喝道:“郡侯,你莫要血口噴人,我阿母沒有,我們沒有謀害勞殤夫人,你敢將莫須有的罪名扣在我們的頭上,你休想,你無恥……。”

豔娘這時候聞言,也梗著脖子道:“素兒說的沒錯,郡侯,你莫以為官大壓人,可以隨意攀咬我們,此事,我們絕不認,我們沒有謀害勞殤夫人,我們也沒有那個膽子,你休想構陷我們母女。”

對呀!勞殤快死了,說不定已經死了,不然,那蕭燕燕又為何如此害怕緊張,擔心不已。

只要人死了,他們便死無對證,就沒有理由將她們扣上謀害當家主母的帽子。

“是嗎?若是人證在此呢!”

話落!豔娘與蕭素素母女兩個聽著這熟悉的聲音,忽然愣住,不可置信的相視一望。

不可能,不可能,府上都傳她快死了,再也活不過一夜,如今一夜過去,她怎麼可能還能活過來。

母女兩個的臉被嚇的煞白,驚恐的往身後望去。

果然,便見蕭燕燕一臉凌厲的神色,攙扶著還有些虛弱的勞殤走了出來。

而且,他們身後,還有兩個護衛,架著一個傷痕累累,鮮血淋漓的丫頭小小 走了過來。

母女兩個頓時嚇得癱坐在地。

今日,怕是大勢已去,逃不了了。

而且,連同一旁的蕭盼山都驚訝不已!

當時他還親自去驗證過,這女人確實是奄奄一息只剩下最後一口氣了啊!

她,她怎麼又活過來了?不可能,不可能,這世間怎麼會有這麼蹊蹺的事?

那麼,如此說來!他的寵妾與寶貝女兒便被坐實了罪名,逃不掉了。

他心痛的緊,以一副狠厲的目光盯著勞殤。

若不是她,豔娘與蕭素素母女又怎麼會走上極端,又怎麼會做出這等害人之事,對,都是勞殤的錯,都是她,她這個毒婦。

勞殤絲毫不與蕭盼山那惡毒的眼神交匯,只坐在上座,還不忘嚮明錦招了招手,溫和一笑,示意她與她坐在一處。

明錦倒也不推辭,客氣的迎了上去,落了座。

她倒也不是想擺長輩架子,主要是怕豔娘母女急眼了傷害到勞殤與蕭燕燕。

這時,勞殤向那兩個護衛招了招手,護衛們會意,迅速將那丫頭小小往蕭盼山腳下一扔。重傷的她便狼狽的匍匐在了蕭盼山的面前。

她身上血流不止,傷痕累累,甚至衣衫襤褸,看樣子,是受了極大的重刑的。

而且,當她摔下來時,身上的血正好濺到了豔娘與蕭素素的臉上,母女兩個當時便被嚇的花容失色了,抱作一團。

而其他人證,也是被嚇得不輕,素裹那丫頭以為自己最倒黴,傷的最重,可沒想到,還有被嚴刑拷打比她更嚴重更慘不忍睹的。

“說吧!”勞殤輕鬆的喝著茶,一貫輕聲細語的道。

小小聞言,淚流滿面,指著豔娘,吃力的一字一頓道:“是她,就是她,是豔娘,是她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