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領教過很多次了,但哪一次都沒有今天如此的生氣過,把肺都要氣炸了。同時也在慶幸,幸好昨天的事情這貨一點也不記得,不然到時候不知道還得發生什麼難以預料的事情。

以這貨的無恥,有什麼事情是他幹不出來的。

氣憤和清醒相比,還是氣憤要多的多,柯許和白言滿肚子都是氣,好心好意的救了這傢伙,早晨起來竟然還埋怨起來了,說她們是女流氓,哪有這麼好的女流氓。

“誰是女流氓啊,明明是自己就是一頭色狼,脫光了衣服,還說我們是女流氓,你還能不能要點臉啊?”柯許陰沉著臉,誣賴別人的時候,臉也不紅一下。

“這裡是你家好不好,我在你家光著身子,難道還能是我自己脫的衣服嗎?”陳旭不甘示弱頂嘴,只是聲音有些小。

無恥是他的一貫作風,不要臉是他的準則,但他不得不承認自己很色,十足的一頭色狼,於是說話聲有些底氣不足。

“哼!”柯許雙手抱肩,頭向旁邊一扭,重重的哼了一聲。

昨天晚上的事情陳旭不記得正好,她們兩個也不能說出去,不然讓某人知道了,她們兩個肯定沒有好日子過。

見到兩個人一見面就鬥嘴,白言抿嘴笑了笑,臉上帶著兩抹羞紅的問道:“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事情,你真的不記得了嗎?”

“呃!”陳旭微微一愣,仔細的想了想,疼痛的腦袋中只記得遇到柯許和白言之前的事情,在往後就忘記了。

“不記得啦?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陳旭搖了搖頭,然後說道:“我記得昨天我讓你倆拉去當線人,然後我去了威龍會所,最後好像喝了一杯春陽水!”

“就這些?”白言不相信的問道。

“當然是這些啦!”陳旭很認真的說道。

“哦!”白言低頭,有些失望的輕哦了一聲,便沒在說話。

看著兩女的表情,陳旭有些茫然,疑惑的問道:“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我怎麼一點印象也沒有了。”

一提到昨晚這兩個字,柯許的臉上就是一陣羞紅和尷尬,而白言卻很自然,只是有些不開心罷了。

“昨天晚上你喝了春藥,神志不清,我們把你弄回我家來了!”柯許淡淡的說道。

聽到這個,陳旭就有些印象,昨天晚上給林總買春陽水,而後者給了他一杯,出於好奇就喝了下去,然後林總告訴他是春藥,最後的一幕一幕在腦海中浮現過去,只是在四樓碰見柯許和白言之後的事情,卻一點印象也沒有。

“那個該死的王八蛋,竟然騙老子喝春藥,老子不給他灌下春藥扔驢群中,我就不叫陳旭!”陳旭一副咬牙切齒,惡狠狠的模樣,可他說這些話都是發洩而已,那哪是騙他喝春陽水啊,明明是他自己有點佔小便宜。

但這些也不能說出去啊,要不然就算在厚臉皮恐怕都沒有臉面活下去,那光明高大的形象不都毀於一旦了嗎!

“不用找啦!這些人都在警察局關著呢!”柯許淡淡的說道。

“哦,這樣正好,正好!”陳旭馬上猥瑣的笑了笑,說道:“警察辦事我放心!”

噗,柯許對這貨是無語了,警察辦事你放心,丫的不知道誰大鬧警察局來的,差點幹掉兩名警察。

“對了,那我喝了春藥之後,是怎麼發洩出來的!”陳旭回想起昨天晚上在包間中那糜爛的畫面,頓時下身有了感覺。

“這個嘛,這個……”柯許整個臉都紅的透透的,昨天晚上的事情讓她說出來,有些難以啟口,於是用手臂輕輕的碰了碰一旁的白言,準備求救。

“啊,這個,昨天晚上我們兩個送你去醫院,然後醫生給你打一針鎮定劑,就好啦!”白言也臉色羞紅,張口結舌的說了一個謊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