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得到了徹底解決,想讓蕭國成配合自己的計劃,就必須和他搞好關係。拋開這所有的一切,蕭國成是薛老的乾兒子,單單是這個理由,張大官人也沒理由坐視不理。

張揚讓周山虎送自己前往白島,並沒有提前和那邊聯絡,中途薛世綸打來了電話,他告訴張揚自己正從京城前往北港,薛老也非常關心蕭國成的病情,幸虧他好歹勸住了老爺子,不然薛老肯定要親自前來北港一趟。張揚讓薛世綸放心,只說自己請了一位名醫前往白島給蕭國成治病。至於這位名醫就是張大官人自己,他並沒有透露分毫。

周山虎開車將張揚送到碼頭,兩人買好了船票,直奔白島而去。

張揚的來訪讓蕭玫紅感到意外,張揚向她解釋道:“薛叔叔讓我幫忙請醫生過來。”

蕭玫紅睜大了美眸有些詫異的望著周山虎,她認識周山虎,前來的只有張揚和周山虎兩個,在她的概念裡張揚是濱海市委書記,也就是說剩下的這位就是醫生了,可他明明是張揚的司機。

周山虎正想解釋,卻聽張大官人道:“人不可貌相,我身邊從來都是臥虎藏龍,山虎赤腳醫生出身,懂得不少偏方,咳咳咳……”張大官人今兒原本就有點底氣不足,這一撒謊,底氣越發的不足了。

周山虎滿臉通紅,臊得,別看他長得黑,可面子薄,比起張大官人那差的可不是一點兩點。

蕭玫紅看到周山虎的模樣,心中就有了回數,她才不相信張揚的鬼話呢,不過張揚是她的救命恩人,她當然不好拆穿張揚的謊言。蕭玫紅道:“我叔叔的情況好像穩定了一些,剛才請了一位氣功師過來。”

“啥?”張大官人聞言一愣,蕭玫紅居然請來了一位氣功師。

蕭玫紅點了點頭道:“氣功大師錢龍先生的大弟子硃紅冠。”

張揚一聽就來了興趣,扭過臉打了個噴嚏道:“那啥,我跟你去看看!”

蕭玫紅道:“張書記,我叔叔做過治療之後剛剛入睡,你看……”她的意思很明顯,這會兒不方便探望,她也不相信周山虎是什麼醫生。

此時一名俊俏的小護士慌慌張張從別墅內跑了出來,驚呼道:“蕭小姐,先生他……先生他……”她結結巴巴沒有說出一個所以然來,可是臉上驚恐的表情已經說明了一切。

蕭玫紅花容失色,轉身就向別墅內跑去,張大官人也跟著她往裡跑,這下蕭玫紅顧不上阻止他了。

來到蕭國成的房間外,還沒有進門就聞到一股腥臭的氣息,張大官人眉頭一皺,他示意周山虎不要跟進去,他自己隨著蕭玫紅來到房間內,卻見大床之上蕭國成上身**,身上紮了不少的銀針,床頭枕邊散落了不少暗紫色的血跡。

蕭國成牙關緊閉,臉色鐵青,周身的肌肉非常緊張,在床邊一名身穿白色中式服裝的男子正在唸念有詞,手中銀針還在不停往蕭國成的身上插落,那男子想必就是氣功大師錢龍的大弟子硃紅冠了。

硃紅冠四方面孔,頜下留著三縷青須,臉色微紅,額頭上佈滿細密的汗珠,表情寫滿緊張。

張揚來到床前的這段時間內,硃紅冠又是一針刺了下去,蕭國成的情況非但沒有任何的好轉,反而身體不住抽搐起來。

蕭玫紅看到眼前情景,又是擔心又是害怕,低聲啜泣起來,她顫聲道:“大師求您救救他!”

硃紅冠抬起衣袖在頭上擦了擦冷汗,站起身道:“蕭小姐不用驚慌,我用獨門氣功救他。”

張揚低頭看了看床邊痰盂中的嘔吐物,又看了看床頭的那些血跡,臉色不由得一沉。

硃紅冠不知張揚是誰,看到他突然就闖了進來,圓瞪雙目道:“誰讓你進來的?不是說過我治病的時候外人不得在場嗎?”

蕭玫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