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這東明要攻打景國的奏章早就放在龍案上發黴了。

“臣提議,現在首要的是派將士到邊境,國不可一日無君,軍不可一日無帥,而今邊境的鎮邊大元帥吳元帥既然已經陣亡,臣認為眼下要做兩件事,一是安撫邊境士兵,而是任命有才能的將領好解我軍燃眉之急”

說這話的是朝中所剩不多的耿直之臣劉袁青,這位不過二十多歲的年輕官員自從踏入官場便以一種風箏昇天的速度一路直線升遷,以至於不到三十歲便升到兵部侍郎的職位。

“臣附議!”

“臣附議!”。。。。。。

不多時,朝廷近半數官員已經贊同了這位年輕侍郎的觀點。

“那好,愛卿們認為。。。。。。”澧帝的話還未說完,便傳來一聲尖利的通傳“陛下,皇后娘娘說有要事要稟告陛下!”太監的尖利聲音在朝堂上格外刺耳,當朝臣聽到是後宮的皇后娘娘有事叫皇上,更是大都不易察覺的皺起了眉,有的甚至明目張膽的搖了搖頭,長嘆一聲。

這皇后娘娘自然不是已經過世的明昊和景欒的母妃,而是六年前的麗妃娘娘,她如今已經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國母,真真正正的後宮第一人了。

“是嗎,既然皇后有事叫寡人,那。。。。。。暫且退朝,明天再議!”澧帝明黃色的衣角消失在朝堂上,而朝中的大臣原本一顆激盪的心卻沉下去,還指望因為景國敵國來犯的危機使皇上能夠關心朝政,如今看來這偌大的景國竟然還比不上皇后娘娘一聲喚,當真“美色誤國”呀!年近七十的老臣直接用袖子擦自己滿是溝壑的臉上掛著的淚水,這景國的天下要崩了!

在皇宮的另一邊,有著“重要事情”的皇后娘娘正在喂“國事繁忙”的皇帝陛下吃水果,兩人你儂我儂甜甜蜜蜜的當真羨煞旁人。

“寡人的皇后娘娘當真體貼周到,猜到寡人不想看到底下沒事就會說罪該萬死的老頑固,隨便找個藉口就將寡人從那裡解脫出來了”澧帝將一隻剝了殼的汁多肉厚的荔枝喂進皇后的口中,然後將自己的嘴唇對著皇后的口中掠奪其中的甜美“這荔枝在皇后的口中都更加香甜了!”

原麗貴妃,現在的皇后娘娘畫著精緻的妝容,一舉一動都嫵媚勾人,不經意間都能把人的魂勾走,時間在這個美麗妖嬈的女人面前好像已經停滯了,她的肌膚彷彿就似被精心打磨的羊脂白玉,面容也就像二八少女一般柔嫩白皙,這些年越發讓澧帝欲罷不能。

“陛下雄才大略,珠玉暗藏,其是那些酸儒武夫能夠領略的!”皇后的聲音嬌嬌嫩嫩,被這聲音說出來的奉承話讓澧帝聽得心花怒放

“那是自然,寡人的能力有多大,皇后你不是最清楚”說罷便將她壓在身下。

仍是那個六年前的小院子,但是六年前的孩童已經長大。

有些昏暗的小屋上掛著景國邊境的地圖,那嶄新的帶著墨香的紙張一看就知道這地圖是剛畫不久的,上面甚至詳細到畫了景國的兵力部署和將領分配,這樣一看就知道肯定是機密的地圖竟會出現在現在被傳言愚鈍的景國三皇子和默默無名的榮親王世子的屋子裡,實在是讓人懷疑外面傳出這謠言的人腦袋是不是讓狗吃了。

如今已經十七歲的少年身著一身淡青色的衣服,上面用絲線勾勒出大片的蘭花,長長的頭髮被一隻白玉簪子束在頭上,分明的輪廓卻讓人感到一種寒秋的冷淡,白皙的手指落在上好的狼毫筆上帶出的是一種難言的尊貴。這人便是長到十七歲的明昊。而端正的坐在椅子上手握兵書暗暗品讀的,便是他守護著長大的弟弟景欒。

這兄弟倆能活著度過十七歲的生日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單單景欒被暗殺下毒都不知過了多少次了,隨著他們漸漸長大,也越發成為某些人的眼中釘肉中刺,就算頂著不堪造就之名,還是不能打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