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臉就垮在那裡,叫沈淮揪住頭髮,肩膀卡在車窗裡不敢再動彈,怕稍有動作更激起對方的怒力,捱打都是白挨的。

劉正瑞臉sè也有些難看,心裡只叫晦氣,還以為遇到一對美豔姐妹花能勾搭,沒想到是兩朵帶刺的玫瑰,再仔細看站在一旁看好戲的熊黛妮、熊黛玲姊妹倆,臉形間真的跟熊斌他愛人白素梅有幾分相似。

劉正瑞暗感晦氣,不知道怎麼就sè迷心竅了,看到兩漂亮姑娘,腦子就轉不靈活了。

雖然他老子劉汗青是市委第三把手,但大家都說熊斌到沂城是來搶位子,嶽秋雄跟他老子劉汗青都免不了會有危機感,特別是這種事他畢竟理虧,捅大了也只能是他挨板子。

只是劉正瑞活這麼大,除了他老子,沒有叫別人再這麼當面怒斥過,不過沈淮張揚勃發的氣勢跟一語點破他的身份,也叫他不敢輕舉妄動。

只是一股邪火憋心裡洩不去,叫劉正瑞好生不快,yin沉著臉,坐在車裡,即使剋制著不輕舉妄動,不激化矛盾,但也無意示弱,叫別人看輕了他,眼神yin戾的打量沈淮:

熊斌調到沂城來,除了保姆外,就沒有其他工作人員隨行調動,但不意味著熊斌這樣的人物,幾十年的宦海生涯,真的就沒有一點自己的班底、沒有三五個可以信任、可以隨時差遣的嫡系親信。

劉正瑞看眼前這小子,年紀可能比自己還要小一些,語氣比自己還要狂妄,猜測他是熊斌在東華時的舊部屬可能xing不大……

劉正瑞又從後視鏡裡看了一眼這小子剛走出來的車,只是掛徐城市地方車牌的桑塔那,沒有什麼出奇之外,但這年頭能開上轎車,都不能輕視,他心想這小子是省裡哪家子弟,正積極追求熊家這兩個漂亮女兒也說不定。

劉正瑞也不是沒有見過世面的人,既然摸不透對方的深淺,便將水攪渾,咧開嘴笑道:“我就是跟熊副市長的兩個女兒開個玩笑。也不知道兄弟你是熊副市長派過來接人的,司機小馬也是躁脾氣,聽到你按喇叭,情急之下說話是有些不當,也請你見諒;不過也就這麼個小事,兄弟上來就動手揪人的頭髮,還把話說得這麼難聽,是不是也有些過分了?”

沈淮沒有見過劉正瑞,不過剛才跟熊斌透過電話,略知眼前這位“劉公子”在沂城是什麼德xing,看他長相質彬彬,張口說話卻滿是江湖氣,心知他不甘心就這樣給自己喝退、丟這個臉,但他也實在懶在跟這種角sè打交道,鬆開手放開司機,冷笑一說:“熊副市長明天會找你談話。我是不是過分了,你明天可以找熊副市長,好好討論討論。”

聽沈淮口氣還是這麼狂妄,劉正瑞還算英俊的臉氣得扭曲變形,卻也更不敢輕舉妄動,但看站在一旁的熊黛妮、熊黛玲看過來的眼神都有鄙夷之sè,知道再留下來,也是自取其辱,只得訕訕的催促司機開車離開這裡。

熊黛玲鄙視的看著劉正瑞他們開車離去,說道:“現在有些權勢、有點錢的人,怎麼都這種德xing?”但她看到沈淮開車過來接他們,更好奇怪沈淮怎麼會在沂城,訝異的問道:“咦,你怎麼在沂城啊?你可真是稀客啊!”

“怎麼了,我經過沂城,就不能偶爾跑到你家蹭一頓吃的?”沈淮笑問道。

“我是說你從東華過來,怎麼不給我姐打個電話啊?我姐也是今天從東華回來,你要是打電話給她,也省得她擠大巴車回沂城了。”熊黛玲還以為沈淮從東華過來的,心想沈淮要是到沂城來,專程來找她爸談話,順道接她姐一起回沂城,才是正常。

“下午我在徐城開會,從徐城過來的,就算知道你姐要從東華回來,也不能再繞回去接她——倒沒想到你要從徐城回沂城,不然就打你的電話,讓你搭順風車了。”沈淮說道。

“我開始也沒有打算回來,聽我姐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