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的黑暗,江戶川亂步沒有了計較的心思,反正那位最後也是失敗的結局。

看著江戶川亂步的點頭,福澤諭吉給政府的負責人了回覆,答應了最近處理這些事物的請求。

某個小巷中

一隻三花貓揣著爪爪坐在牆的頂端,看著遠處太陽漸漸的落下的身影,他已經在這裡等了一個下午了,然而那個他希望迷途知返的人,並沒有到來!

政府辦公室

川端康成站在落地窗前看著遠處的陰影,看了很久很久,直到世界迴歸了黑暗,他才慢慢的從窗前離開坐到了自己的辦公桌後,盯著桌子上那張曾經家人的合照,喃喃道:

“一個人在一生當中,也需要做一兩件可怕的壞事吧。(1)”

他回憶起當初自己在那個教堂的懺悔室得到的教誨,攤開了自己的手掌,看著斷裂的生命線。

“人就像是上帝的孩子,先遺棄再來拯救。(2)然而失去了上帝的世界,人怎麼才能被拯救呢?既然不能被拯救,那麼就為世界散發最後的一點光吧!”

富商的別墅

費佳站在二樓看著小花園裡面茂盛的花朵,轉過頭看向旁邊不知道什麼時候,早已待在一旁的果戈裡:

“一個正直而富於感情的人總是誠實坦率的,但精明的人把你的話記在心裡,然後把你吃掉。(3)”

“上帝要懲罰一個人,必先奪取他的理智。(4)”

果戈裡畫著可笑的小丑妝,咧著紅唇大笑道,

“費佳,你覺得你是上帝麼?”

紫紅色的眼眸漫不經心的看向天上那些或許早已死去的恆星,唇邊綻放出一抹微妙的弧度:

“現實主義者不會害怕他們的研究結果。(5)”

昏暗的環境裡,太宰治一個人坐在一樓柔軟的沙發中,看著窗外的明月,享受著著太陽折射過來的光芒。溫柔、清冷,不會灼傷別人,只是安靜的待在那裡。

“這世上每個人的說話方式都如此拐彎抹角、閃爍其詞,如此不負責任、如此微妙複雜。(6)最後,才會在陰差陽錯中,組成了這個世界!”

某個島嶼的學校中

東野圭吾坐在校長辦公室中看著對面的那位被隱藏在計劃下面的異能力者,看著對面椅子上正襟危坐的學生——大江健三郎,異能力——飼育的擁有者。

黑色的雙排校服以及黑色的褲子,勾勒著男孩筆挺的身姿,那雙隱藏在金絲眼鏡背後過於鋒利的眼神中,蘊藏著一股能燒燬這個國家的熱情。

東野圭吾黑色眼眸中什麼都不存在,他只是靜靜的看著,註定的失去,註定的泯滅,明明……。

,!

在那雙注視著自己的眼眸中,東野圭吾回到了那個改變自己命運的一天。

不知道為什麼那天一直安靜地守在門口的門衛說起了自家的孩子,兩個守衛對於自己孩子的誇獎,勾起了東野圭吾對於自己離開家時,悲痛欲絕的父母的記憶。

總在同個地方和同一群人做同樣的事久了。他在那一刻產生了一種被世界遺棄了的感覺。他在被乖乖的關在地下10年以後,他產生了想要出去看一看的想法,他想弄清楚自己到底是在哪裡。(7)

因為以往的表現放鬆了警惕的守衛,很容易的被控制遺忘了一切,看著白痴狀態的兩個守衛,東野圭吾輕盈的離開了這間囚禁了自己10年的房間。

甚至在離開前,東野圭吾回首看了一眼那間狹小的房間。完全想象不到自己怎麼會這樣安靜的呆在這裡整整十年。

循著記憶回到曾經的家,看著院子裡開心的歡笑的一家三口,他再也回憶不起那痛哭流涕的父母,眼裡只有刺眼的幸福。

他們的世界裡已經沒有了我,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