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並沒有攜帶任何的槍械,只是將信以及書稿給了其中的一個士兵,讓其轉交給紀德,接著就將他們放走了。

被津島修治一系列的行為搞得有些懵的其中一個士兵,在臨走前,忍不住地問:

“你不怕我們殺了你麼?”

津島修治看著他們的滿身髒汙,以及眼底深深的疲倦,拍了下提問的這個年紀看了也就十幾歲的孩子的肩膀:

“你們只是士兵,不是麼?這裡不是戰場,我相信你們不會去殺一個手裡沒有任何武器的人。”當然,如果他們動手,那麼津島修治就會讓等在外面欠了自己一個人情的廣津老爺子動手。

聽了津島修治的話,士兵的臉上的神情有些變得奇怪,好像從未看過這樣的人一樣,明明他應該直接動手,但是這個人身上就是有著一股魔力讓人變得有些古怪起來。

緊接著,三個士兵就在津島修治的眼前離開了。

抽著煙在旁邊等待的廣津老爺子,看著這一幕,不敢揣測太宰治的想法,發現沒有自己的事情以後就離開了。

另一邊,在郊外佔據了一座廢棄的教堂的ic看到被俘虜的三人的回來,卻有些充滿著警惕。

仔細搜身以後,並沒有發現任何的監聽,以及定位裝置以後,那封信以及那份書稿被呈給了紀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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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那份書稿,以及信,紀德只是開啟了那封信,一目十行的閱讀著內容,紀德的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但是作為一個有著自己堅定的信念的男人,他並不會被輕易的動搖。

“……如果有時間的話,希望你能夠將那份書稿看完。明天的下午兩點,我在河堤咖啡館等你,屆時我會把織田作的下落,告訴你,否則你永遠別想找到他!”

看到最後紀德狠狠的攥住了信紙,將其放到了一旁。看了看桌面上的書稿,他叫來了那三個手下細細的詢問了雙方的見面過程。

在聽聞手下的敘述以後,紀德溫和的安撫了手下,然而抬頭看到周圍跟著自己越來越少計程車兵的時候,他還是忍不住的想起信中的內容。

自己到底在堅持什麼呢?!

幾經思考,紀德還是拿起那份書稿看了起來。

一看便是一整夜,而在看完書以後,紀德有著特別想見一眼作者的衝動。他知道那是一個經歷戰爭以後,有著深切思考的人。

他想見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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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在乎學到的到底是什麼,也不在乎世界是怎麼回事,我只想知道我怎麼才能在世界之中立足,在世界中生活。也許在你懂得了的時候,也就弄懂了世界。

——海明威

橫濱下午的兩點,早已等候在河堤咖啡館的津島修治看著推門進來的安德烈·紀德的時候,內心充滿著喜悅他知道自己賭對了。

挺直的脊背,嚴肅的聲音,堅定的雙眸,那是安德烈·紀德。

安德烈·紀德看著坐在第一個位置,穿著黑大衣身上緊緊的纏繞著一圈又一圈的繃帶的津島修治,幾乎有著一股扭頭就走的慾望,不過,為了那本書最後所寫的另一本書,紀德還是坐到了津島修治的對面。

“要喝點什麼麼?”

津島修治用招呼老朋友的口氣詢問著對面這個看起來並不想理睬自己的男人。

“不用了,織田作在哪裡?”

雖然很想問那本書,但是來到橫濱調查過的紀德知道自己並不能按照這個小鬼的節奏走。

曾經跟隆美爾(1)那傢伙的交鋒至今讓紀德對智者擔當的人有些犯怵,不過想到那個被迫服毒自盡的傢伙,紀德有了一絲的感傷。

“來都來了,不喝點什麼不好吧,你忍心讓這位小姐失望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