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乾淨。

跟隨著大漢,太宰治來到了一個位於室內的下水道口,大漢在牆上摸索了一會兒,然後輕而易舉將看起來很重的蓋子提到了一旁。

看著可以拾級而下的鐵質樓梯,太宰治在大漢的示意下,從地面來到了地下,大漢並沒有跟下來。

而一位安靜的女子,此時,正靜靜的立在樓梯下方,等待著需要引領的客人。

看來這個世界的魔人君,看起來要更加有趣呢?!

這樣的架勢,是為了什麼呢?誠意,邀請,威脅?或者僅僅就是這樣而已。

大約將近十多次的轉道繞路,成功的讓太宰治體會到了這個世界的費佳的繁瑣程度了!

面對這樣的費佳,擅長打直球的津島說必定會比我更加合適哦!

大約四個小時以後,太宰治依稀的憑藉著自己驚人的記憶,記錄著自己途徑的路線,內心世界的津島修治兢兢業業的在來之前錄入腦海的地圖上勾勒著他們走過的路線。

看著坐在磚紅色的牆壁前,身披厚厚的披風,以及被腦袋上厚重的毛氈帽襯托的越發蒼白與豔麗的臉龐,就算是太宰也得承認,這個與俄羅斯在世人的眼中截然相反的男人,長著一副好相貌。

看著沙色風衣上濡溼的痕跡,以及太宰治頸間緊緊裹著的藍色圍巾,還有那雙一直呆在口袋裡的雙手,微笑著邀請,太宰治共享自己面前的火堆。

坐在溫暖的火堆旁邊,看著異常寬敞的俄羅斯的下水道工程,太宰治從口袋中拿出雙手,將手心面對火堆,汲取著一絲夾雜著冷意的溫度。

紫紅色的眼眸,看了身邊的人一眼,泛著紫色的唇瓣微啟。

“從高樓上跳下的感覺如何?”

聽著這個有些讓人意外的問題,太宰治側頭看了看一眼費佳,想到了自己那港口黑手黨大樓上的驚天一跳。

隨著費佳的提問,太宰治突然間想起了多年前的那一場鬧劇,不知不覺間現在距離那個時候已經過去了5年了。

“感覺大概也就是自由吧!”

伴隨著太宰治的話音,剛落果戈裡直接從不知哪裡冒了出來。

“自由?原來跳樓能夠感覺到自由的氣息嗎?”

看著穿著小丑裝著的果戈裡,太宰治並沒有過於驚訝,錯綜複雜的地理環境,即是保護也是威脅,但是假如己方有一位空間系,那麼這就不是什麼大問題了?!

聽著對方的問題,鳶色的眼膜有些微微的放空。

他回憶起了當時從高樓上墜下的感覺。

天空從近在咫尺變得越來越遠,在墜落的過程中彷彿時空、聲音,一切的一切都被稀釋的一乾二淨,只剩下那一片湛藍的天。

心情突然變得很寧靜,整個人好像逃離了一切的束縛。

聽著太宰治的敘述,果戈裡眼眸中有些躍躍欲試。費佳默默的掃了旁邊的兩位,已經預料到了果戈裡失望而歸的結果了,除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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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摯友,你說的新人就是他了嗎?”

安靜的烤著火,紫紅色的眼眸中閃過一絲的微光,費佳看向激動的小夥伴肯定了對方的說法。

“是啊,他是我們的新夥伴!來這裡是……拯救國家?”

說出了一個對於恐怖分子來說,有些搞笑的理由,果戈裡因為太宰治的言論,而升起的好感離開了一大半。

“啊,真是掃興的理由。不過,鑑於你這個人還有一些可取之處,那麼我便同意你的加入吧。”

“所以原來還有考核嗎?”

太宰治的表情微微睜大了自己鳶色的眼眸,眼眸中跳動著火堆,映照過來的火焰。那一刻給人的錯覺就是,他彷彿在非常用力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