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今年82歲了,已經是個老大爺了身為一個作家他拖稿的理由又多了兩個,一個是健忘,一個是體弱。

“混蛋太宰,開門啊。你把我的稿子扔到哪裡去了?”

門外的叫聲是中原中也的,由於荒神,他的容貌卻堪堪與40多歲的老人家一樣,這讓太宰治每次都嘲笑他像個長不大的小孩。

“我才不會開門呢?”

太宰治嘟嘟囔囔對內心世界的津島抱怨著,

“中也真是越來越健忘了,明明他的稿子昨天就交給小銀了。”

內心世界津島修治正帶著自己的老花眼鏡伏案寫作,聽到太宰治的話語,不禁為中原中也辯駁了幾句:

“還不是因為你老是把他的稿子到處塞,還讓出版社那群青年編輯去解謎,被你耍得團團轉。”

雖然人老了,身體卻擺脫津島的異能力一直沒病沒災的太宰治手腳利落地從自己的房子裡翻了出去,就在他順著管道落在地面上的時候,頂上的房間傳來了門砸到地上的聲音,中原中也中氣十足地怒吼響徹在樓頂。

“哼,小矮子還是那麼的天真。”

太宰治利落地拍了拍手,扶了一下自己有些痠痛的腰,得意洋洋著自己又一次耍了中也的行為。

對此,內心世界的津島修治放下了手中的筆,開始專心致志地跟太宰治聊天。

“太宰,你的書寫了多少了?”

“嗯?我寫了多少你不是最清楚的麼?”

乍一聽津島修治的話語,太宰治有些摸不著頭腦,但是他的後背突然傳來了一陣的寒意,轉頭一看發現是出版社新調來負責自己的編輯,編輯叫什麼名字不重要,重要的是對方惡鬼一般的眼神。

“太宰老師,請問你的稿子寫完了麼?”

“埃,我腰痠,我頭暈。”

對於太宰治的惺惺作態,年輕的編輯在經歷過人心險惡以後,放下了一貫的尊老愛幼,拿出了資本家的姿態。

當太宰治看著年輕的編輯從口袋中拿出本子以後,整個人頭不暈了腿不酸了,眼睛滴溜溜地一轉,快速地規劃起逃跑路線。

“年月時,有人目睹了作家太宰治先生從一條幹淨的河裡爬了出來。

年月時,根據證人的作證詞,當天太宰老師拿著沒有勾的魚竿在懸崖上釣了半個小時的魚。

年月時,根據中島老師的供述,太宰老師偷走了中也老師的稿子,又一次在橫濱搞了一次猜謎活動。

年月時,小銀主編收到了太宰老師只有三個字的稿子,當天出版社官網掛上了您生病的訊息。

今天,我親眼目睹了太宰老師手腳利落地從六樓身手利落的爬下來的英姿。

您玩夠了麼?實在不行,讓津島老師交點稿子讓我交差也行啊。算我求你了,太宰老師。”

認真地讀著太宰治光輝履歷的編輯,再次抬起頭時,眼前的人已經不見蹤影了,只留給了他一張小紙條——

“再讓我玩兩天。”

“國木田的徒弟是跟國木田一樣流水線上生產的麼?真不可愛。”

逃過了編輯的催稿,太宰治路過了港口黑手黨,如今港口黑手黨的首領已經是森醫生的兒子了,夢野早就在60歲的時候,振振有詞的退休跑到出版社成為一個作家,美其名曰功成身退。

“今天的太宰準備做什麼?”

津島修治在內心世界微微地笑著縱容著太宰治一切在別人眼中可能有些顯得老頑童的行為,因為比起這個世界的別人,真正讓他支撐起這個世界的不是別人,而是這個努力活下來陪著自己的太宰治。

“說起來森醫生真是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都100多歲了還在記著當年的小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