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體流了出來,順著喉嚨滑進了胃裡,傷口快速的癒合著,而呼吸卻被立原道造刻意的放輕。

噹的一聲,在安靜的室內化成聲波,迴盪著……

福地櫻痴的瞳孔緊縮,看著坐在病床上拿刀擋下了自己對森鷗外致命一擊的男人。

“福地,你醒了,你告訴我,你到底有沒有殺害那群政府高官。”

糟糕,二對一。

福地櫻痴對於曾經的同僚福澤諭吉很是瞭解,在自己武器受損的情況下,兩人一對一憑藉自己對於對方的瞭解,大致是自己險勝一籌,但是加上了森鷗外這個並沒有交手過的男人,他必敗無疑。

剛睜開眼就幫森鷗外擋了一刀的福澤諭吉,看著老友面上的表情,冷著臉肯定道:

“並沒有。”

“那麼你們走吧。”

森鷗外看了看病床上的福澤諭吉,知道這次估計帶不走這傢伙了。畢竟,這人固執起來,誰也勸不了。

“我不會走的。我相信你會還我清白的。”

福澤諭吉看向福地櫻痴的眼神透露著信任,那是對於他們曾經堅守的正義的信任。

“你走吧,我並不清楚你們是透過什麼方法接觸的異能力,但是這個命名為共噬的病毒,只有兩種接觸方法,一種兩人死一個,一種異能力者被殺。”

當然實際還有兩種方法,一個是津島修治的異能力,一個是太宰治的異能力。

福地櫻痴必須把福澤諭吉留在眼皮子地下,他熟知對方的能力,曾經的政府暗殺劍士——銀狼。一旦猛獸出籠,自己這邊的一大堆脆皮,很容易被秒殺。

“森首領,據說你已經被你的部下中原中也和叛徒太宰治虐殺,如今你卻是好好的,而政府旗下的警局等地卻被你們包圍。你到底想幹什麼?”

察覺到福澤諭吉看向自己,像是看著害群之馬的眼神,森鷗外內心微微嘆息了一下,他不能當面跟福澤諭吉訴說,因為著其中有著許多的對策,一旦被福地櫻痴知道,他們必須推翻重來。

“福地閣下,我的確被手底下的人反叛了,但是同樣身為首領我怎麼會沒有準備呢?。”

森鷗外的視線瞟過地上的立原道造,暗紅色的眼眸中滿是真誠:

“然而並不知道對方,哪裡來的強大的支援一不小心就栽了。現在的命令都不是我釋出的。”

福地櫻痴認真的凝視著森鷗外,好似在思考對策如何處理這件事,一段時間的沉默以後,福地櫻痴開口了:

“既然如此,森首領就跟福澤待在一起吧。我相信有福澤在,你的安全很有保障。而且你的小動作,也會被福澤發現。”

這是要把自己也留下來麼?為什麼?

,!

森鷗外看著福地櫻痴察覺到了一絲的危機感,港口黑手黨有什麼東西或者有什麼事情,絕對不會允許自己的出現。

是首領繼承儀式。

森鷗外想通了一切以後,眼眸微縮,震驚的看向福地櫻痴。

他也是魔人費佳的盟友,福地櫻痴是天人五衰的一員。

原來如此,這樣一切就說的通了,為什麼曾經被福地櫻痴消滅的布萊姆會重現人世?。根本不是布萊姆預感到危險,做出的後手準備。

殺他,和救他的都是一個人,福地櫻痴。

橫濱街頭

被放在鳥籠子裡,用黑布遮住的布萊姆伴隨著伊萬的腳步,透過縫隙看向外界。

自稱為血族的布萊姆,看著自己的眷屬,肆意瘋狂的咬傷人們,讓自己的眷屬越來越多。露出了暢快的笑意。

“真是開心啊。”

伊萬看著聽到鳥籠裡發出的人聲,驚疑不定的看向自己的人,微微一笑,用力的晃了一下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