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路,回首看見肖河怒目圓睜,雙拳緊攥,瞪著下臺級的一個青年。

他瞬間明白了,看服飾,這些人是歸元宗弟子。

肖河原來就是歸元宗弟子,後被陷害為歸元宗的叛徒,逐出歸元宗。

那青年肯定就是肖河的仇人了。

“楊師兄,這廝不就是咱歸元宗的……”有弟子得肖河。

青年正是楊無雙,站在臺階上居高臨下,以藐視的目光看著肖河。

“嘖嘖嘖,雪君,想不到吧,肖河這賊子這麼多年過去還是金丹後期,當年不是火極一時的俊傑嗎?”

劉雪君美豔的臉上尬了一息,肖河當初可曾是自己未婚夫。

當年天賦異稟,十八歲便凝成金丹,成為歸元宗最傑出的內門弟子。

但歸元宗傳功長老的親侄子楊無雙喜歡上了她,要他離開自己,誰叫他不識時務呢?

世俗講究出身靠山,修真界不是一樣嗎?

後來搞得雞飛狗跳,九死一生,到現在倖存一條性命,也不知道能不能保得住。

“夫君,我己不認識這是誰了,咱們走!”她鄙夷的斜瞟著肖河道。

“此人可是天師閣的黃衣天師!”當年的事已過去七八年,有弟子不認識肖河,低聲議論道。

“黃衣天師又怎麼樣,朝廷的走狗罷了,天師閣現在也是敗落不堪了,什麼人都收!”楊無雙譏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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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無雙,你多次迫害於我,上蒼有眼,就是不讓你這畜生得逞,爺還活蹦亂跳呢,怎麼,敢光明正大與我做一場嗎?”肖河對他恨之入骨,咬牙切齒直接發出挑戰。

楊無雙大樂,他正等這句話呢。

他可是元嬰真人,會懼一個金丹?

“行,咱現在就往南郊,生死之戰!”

“好,這是第一場,如果你僥倖活著,道爺跟你做第二場,敢抵毀我天師閣,你小子要完犢子!”

這誰啊?

大家目光集中在肖河身上,倒沒太注意站臺階邊緣給他們讓路的秦陽。

秦陽出城近一個月尋文夢水去了,這期間歸元宗的人馬才陸續到達龍門縣城。

所以只聞其名,不識其人。

“你又是哪根蔥?天師閣,爺是嚇大的嗎,怕你天師閣?”楊無雙輕蔑道。

他瞧秦陽隱隱約約好似也是金丹修為。

其實,現在秦陽丹田中有雷霆種子,散發出若隱若現的威壓,容易讓人誤認為是金丹修者!

“爺是天師閣黃衣天師,你一個小輩膽敢如此無禮?”秦陽挺挺胸膛驕傲的喝道。

理論上天師閣的黃衣天師與一流修真門派的長老同輩。

但天師閣勢微,千年前要求黃衣天師修為要達元嬰期以上,但後來無人可用,便降低了要求。

秦陽以前輩的口吻教訓楊無雙,所有人都會視其自大。

果然,劉雪君美眸寒光閃動,冷笑道:“真是無知之徒,一個金丹敢在元嬰真人面前自稱前輩,真不知道為何活到現在!”

秦陽冷笑一聲,下了幾級臺階,扯著肖河道:“走,跟他們打什麼嘴仗,到南郊揍他們多痛快!”

:()我只想過悠閒的日子,可你們不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