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院枝繁葉茂,花紅柳綠。

王二傻在亭中擺了酒水菜餚,秦陽,肖河和白懷安把酒言歡,無事不談。

酒至半酣,一隻耳被押過來。

己是一副病懨懨的樣子,好似得了鼠疫。

“扣,這是大妖,不可能吧?”白懷安站起來,一臉狐疑道。

“它是元嬰期妖王!”秦陽微笑道。

“哦,修為比我還高?”白懷安走過去,對趴在地上的一隻耳踢了一腳。

“吱!”一隻耳抬頭眥牙,猛睜開鼠目,寒光一閃瞪了他一眼。

白懷安嚇了一跳,往後一跳,逗得肖河哈哈大笑。

秦陽冷眸瞥了一眼,道:“一隻耳,來了幾天了?”

鼠妖心中惱怒,本王是你抓回來的,幾天了還來問鼠爺?

但自己是砧板上任人宰割的肉,嘴硬就是找死。

“回秦爺,五天了吧!”

“過得還習慣嗎?”

鼠妖的怒火差點沒忍住,習慣個屁啊,一天一頓稀的,沒看本王瘦了一圈嗎?

它嘴上忍不住扛了起來。

“習慣得很,就是飢餓難耐!”

秦陽一副驚訝的樣子。

“不可能吧,咱家不缺糧啊,王二,王二你過來一下!”

那邊王二傻跑了過來,喘著氣道:“爺,要添酒還是要加菜?”

“都不是,我想問問,這位尊敬的妖王在咱家裡做客,怎麼幾天功夫瘦了一圈?”

“嘿嘿嘿,爺,沈姨娘的意思,說這是個妖王,不能讓它吃飽喝足了,一天喂點稀點吊著命就行,免得它有了精神在腦子裡盤算什麼鬼主意!”王二傻實話實說道。

秦陽點頭認同。

“一隻耳,你聽到沒有,咱家裡人不放心你,你只有繼續餓下去了,適當時侯,當眾問斬了你也不要有怨念。”

“秦爺,小畜好歹也是一洞妖王,人類不是有句話,兩國交戰,不斬來使嗎,您可不能斬我!”

秦陽譏笑道:“搞清楚了,你算什麼來使,你是爺擒來的俘虜,想斬就斬!”

肖河奇怪道:“噫,人類的彥語你也清楚,誰教你的?”

鼠妖瞟了他一眼,不屑作答,它只服秦陽。

秦陽冷哼一聲道:“怎麼,肖爺問你話呢,你想抗拒?”

鼠妖只好回答道:“當年小畜在人類的地域生活過多年!”

三人一齊驚訝不已。

“你是隻家鼠?”

“小畜曾在一個道觀裡過日子,有個老道時不時在大殿裡哼吟《黃庭》,小畜聽了幾年,慢慢開了竅,懂得了修身養性之道……”

三人面面相覷,嘴巴都合不攏了。

這醜東西居然與道門有過淵源?

秦陽心中更是驚駭,他佬佬的,一個老鼠也是道門弟子?

道門一貫清高,對收錄門牆的弟子要求很高。

醜的不要,蠢的不要,性情不好的也不要等等。

一隻耳在道門偷師學藝,自己要不要清理門戶?

免得汙了道門名聲,說道門有教無類。

秦陽盯著一隻耳的眸光變冷,有殺氣溢位。

白懷安不知秦陽心中所慮,他與肖河己是好奇心爆棚。

“我怎感你在編故事呢,既在道觀開了竅修了行,為何現在又在幽雲山當妖王?”白懷安站起來問道。

“後來道觀與其他門派有糾葛,被人家殺盡燒光,幸虧我早挖了地道通往觀外,逃出生天。

又聽說北方有妖族聖地幽雲山,小畜經歷千辛萬苦,兜兜轉轉便來到這邊,又經千載苦修,才有了今日成就……”

“都是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