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修真門派的長老,確實是雲尖上的人物,但這與咱們毫無關係,作為鄰居,咱們也表示過了,仁至義盡,不必糾結於他有沒有以請柬給咱們!”

兩人都滿不在乎這個事,白懷安把請柬扔桌子上嘆道:“既然你們去不了,我一人去也沒什麼勁,我也不去了!”

肖河卻又道:“這華南長南可是元嬰真人,作為散修,可能一輩子難得有機會與之親近,他既然請了你,你算有幸一瞻元嬰真人的風采。

你要不去,那就是不識抬舉了!”

秦陽贊成肖河的看法,拿起桌上的請柬塞入他衣襟。

“這叫禮尚往來,你不去是義氣用事,會落人口實!”

白懷安思量半晌,覺得言之有理,決定明日還是上華府赴宴。

他又把自己要辦金丹慶典事告訴秦陽和肖河。

十日後,要在白府舉辦結丹慶典,到時要他們兩人去幫忙。

秦陽也是金丹期修士,但他從未想到過要辦什麼慶典。

他不喜歡張揚。

傍晚,青月放學回來,給秦陽帶回來一張紙條。

這是文夢水悄悄給她的,她早就是師兄和文姐姐傳遞情書的聯絡員。

紙條的內容讓秦陽有些頭痛。

原來,龍門縣學政大人為了今年省府院試,準備在七月初辦一期複習班,凡縣城的童生均可報名參加。

文夢水的意思是秦陽必須參加。

又要去當一回學生,秦陽上一世寒窗苦讀十六年,厭倦了學生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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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為了能讓那個便宜岳父鬆口,能娶到心上人,再頭痛也必須得去。

晚餐,秦陽把自己七月份準備到縣衙學堂上學的事說了。

大家都為此事高興,雖然這是修真為上的社會,但上學也是高雅之事。

青月更是歡欣鼓舞,家裡有了兩個學生,終於不是她一個人上學了。

飯後,肖河向秦陽說出一個想法,把秦陽驚得合不攏嘴了。

“我早聞華南長老是劍道高手,我想挑戰他!”

“你為什麼有這種想法?” 秦陽不解。

“他既是劍道高手,又是元嬰真人,與他對戰會有巨大壓力,這樣可以壓榨出我最大的潛力!”

“不不不,他是元嬰,你是金丹,大境界上的差距你在他面前根本無法施為,他會秒殺你!”秦陽搖頭反對。

“不會,經過這段時間的練習感悟,我的劍法已大漲,不會那麼不堪一擊!”

“我反對,你太心急了,凡事要循序漸進,你有這種想法很危險!”

肖河陷入沉默。

秦陽知道他太過痴迷劍道,現在有了急功近利的心魔,一時難以消除,便激他道:“你現在無法擊敗我,要我越界去挑成元嬰期修士我也沒半點把握,你什麼時候擊敗我再說吧!”

“你我已是兄弟,你沒有殺我之心,便沒法給我壓力,你我的比試毫無意義!”

“肖兄,過這種平靜的日子不好嗎,非要拿自己去撞南牆?”秦陽的聲音提高了八度,他有些生氣了。

:()我只想過悠閒的日子,可你們不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