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懷安的警示聲未得到任何回應。

他有些詫異,輕揮玄鐵劍,那一簇灌木叢化為木屑塵埃隨劍風飄散。

遮掩沒了,卻露出一個身影躺在那裡,血跡斑斑,氣息微弱,紋絲不動。

身材窈窕玲瓏,一看便是一個女子。

但一頭烏髮散亂的罩著臉部,分辨不清年齡美醜。

他用神識掃視一番,放鬆下來。

一個普通女子而己,但傷勢很重,己昏迷不醒。

在自己的地盤見死不救,顯然心裡那關是過不去的。

但一眾手下剛讓他們回城,重新召他們過來也太麻煩。

他走近了用腳撩了撩。

“哎,醒醒!”

毫無反應,如同死屍一具。

他彎下腰去,伸手把手指搭在女子一個手腕上,脈搏似有似無,搏動頻率有些怪異。

也許是受傷太重的緣故吧!

“哎,醒醒!”他伸手放在她肩膀上搖了搖,但依然沒反應。

“唉,一身髒兮兮的,白爺就那麼倒黴!”他收了劍,一臉的嫌棄,扯起女子雙手把她掛在自己背上,揹著她回城。

到城門口城門尚未關閉,進了城,卻有飛龍閣的眼線看見,急叫人來替。

白懷安如釋重負,把人讓給手下,拍著身上的泥土吩咐道:“這人傷得挺重,一個普通人也不知誰下的重手,猴三,放你們那裡搶救過來問問情況!”

猴三為難道:“閣主大人,咱那裡又沒郎中,也沒多餘的房間,還不如直接送到府上,有現成的郎中和藥物……”

手下有甩包祔的嫌疑,但白懷安也不在意,認為說得有理,只好吩咐道:“好吧,送到府裡叫郎中救治吧!”

猴三幾個揹著人撒丫子往白府而去,白懷安則慢悠悠在街上兜了一圈才回府。

接連幾天,飛龍閣用盡手段對俘虜的殺手進行刑訊逼供,終於撬開了他的嘴巴。

落葉歸根為了復仇,竟出動一名尊者殺手帶隊過來。

他們有鐵牌殺手,銀牌殺手和金牌殺手。

其中金牌殺手心須是元嬰期及以上修為。

尊者殺手更是出竅期及以上修為的殺手才能獲此殊榮。

要剿滅這幫人,便超出了飛龍閣的能力了。

白懷安琢磨著秦陽不在,只有請肖河幫忙才能動手。

這些事情纏身,三天後才有府內總管張青來報。

“爺,那女子醒過來了,但懵懵懂懂,一問三不知!”

白懷安仔細一想,才回憶起自己三天前弄回一個受傷的女子。

既然醒來了,沒什麼問題就放她回去吧!

但現在龍門是多事之秋,他必須親自過問一下,把把關再放人。

“走,去看看吧!”

張青一直是他的心腹,現在他要管理飛龍閣,便把府上雜事交由這個狗腿管理。

來到後院,張青帶主子來到一間房間外,敲著門道:“那大姐,咱爺要見你,我們進來了喲?”

白懷安聽他稱人家為大姐,想必那女子有一把年紀了,前幾天還真沒留意這方面。

“請進!”屋內的聲音倒是如黃鶯出谷,甚是動聽。

張青推開門先進去,白懷安跟在後面。

但見那女子坐於床沿,相貌端莊,三十來歲年紀,身材倒是婀娜多姿。

“這是我家主人,你稱白爺便是,是他在郊外救了你!”張青介紹道。

那女子起身瞥了白懷安一眼,低頭垂簾對他行了個大禮,表示感謝不盡。

“多謝白公子救命之恩,妾身將永世銘記在心……”

白懷安點了點頭,便開始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