銅廠看一位老工人鑄銅的時候,他和我提及過這種鑄造之法,也把毀掉這種鑄造之法的方法和我說了,不過,那時候我覺得太過離奇,就當故事聽了。”

蘇朦月眉頭緊蹙,臉上寫滿了猶豫與糾結,她緩緩開口:“儀式的話,我們馬上就可以進行。”

說到這兒,她頓了頓,眼神中閃過一絲憂慮,“但是少了一個人,而且這個儀式只要參與了就會染上赤目病。”

一提到赤目病,她的聲音不自覺地壓低,似乎這個病症是個可怕的禁忌。

“赤目病,你們應該很熟悉了吧。”蘇朦月掃視一圈在場的警員,見眾人神色各異,擔心他們不清楚狀況,便接著解釋道,“就是之前那種全身通紅,極具攻擊性的病。不過大家別太擔心,我們有壓制之法。”

儘管這麼說,她的語氣裡還是透著一絲不安,畢竟誰會願意染上這種恐怖的病症。

話音剛落,李銘沒有絲毫猶豫,向前一步,堅定地說:“缺少一個人的話我來。”

他的眼神中透著無畏與果敢,似乎根本沒把即將染上赤目病的風險放在心上。

聽到李銘的話,蘇朦月微微動容,但很快,她又想起了另一個棘手的問題,神色再次凝重起來:“還有一個問題,我們目前根本沒有辦法確認時間。”

說著,她的目光在眾人臉上一一掃過,試圖從大家的神情中找到解決問題的靈感 。

“我們就一直進行儀式,直到銅鏡自毀不就行了。”郭文發表著她的意見。

“那現在是白天還是晚上?”陳倩反問郭文。

“晚上吧。”郭文不確定的說著,她想了想,覺得好像不對,又說:“下午?傍晚?”

“時間?不能確認時間你們早說呀。”說著,李銘從兜裡掏出一個類似手錶的東西。

“這個是我們配備的專業計時工具,雖然防水,但我還是怕被磕壞,所以我就取下來揣兜裡了。”說著,他還把表遞給了蘇朦月。

此時,正是深夜,時間恰好。

蘇朦月神色匆匆,她和陳倩、郭文迅速把李銘拉到一旁。

這裡光線稍暗,遠離其他警員,他們的身影在昏暗中影影綽綽。

“快,時間緊迫,我們得抓緊教會你。”蘇朦月語速很快,神情嚴肅。

郭文更是格外熱忱,率先開口:“我先來,這‘引之音’啊,關鍵就在氣息的把控。”

說著,她深吸一口氣,緩緩吐出,開始演示起發音的要領,聲音低沉而富有韻律。

她一邊示範,一邊仔細觀察李銘的反應,時不時停下來糾正他的口型和氣息運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