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夫人,徐惠在辰家都是很有地位的存在,更別說在外人看來了。那麼她不僅可以享有應有盡有的生活,更重要的是,她擁有著高人一等的地位。雖然徐惠本性純良,不會做那些仗勢欺人的事情,也不會讓生活非常的窮奢極欲,但是,這並不代表她就不會盛氣凌人,這也是為什麼徐惠沒有什麼知心朋友的原因,她原本就自視極高,清高淡雅,在成為辰宗的夫人之後則更是如此,她的盛氣凌人並不會太過明顯的表示出來,但是透過她的話語和動作,你可以感受得到,這個女人覺得自己高人一等。而這種感覺,是任何人都不會喜歡的。

而辰宗之所以原來沒有察覺,一來徐惠在他面前極其謙卑,二來他壓根就沒有時間和興趣去關注徐惠的日常生活,畢竟他再如何有勢力,想要在仕途上有所作為,夜不歸宿,通宵工作那都是很正常的,更別說還有那麼多的應酬,導致他兩三天的不回家門都是毫不奇怪的事情。

當然,他也不認為徐惠盛氣凌人就是錯的,畢竟她有這個資格,但是她在自己面前就裝得如此知書達理,在別人面前卻不是這個樣子,這就讓辰宗很是難以接受了。

這表明著他一直活在一個他自認為的世界之中,連徐惠這麼親近的親人他都看不透,那麼其他人呢?他自認為了解的那些人,他真的瞭解麼?瞬間辰宗就感覺到自己的世界天翻地覆。他知道自己並不算如何聰明,也不算如何心機深沉,但是辰宗從來沒有想到過,自己的眼睛居然瞎到了這種程度,連枕邊人都不瞭解是什麼人,自己還能去看透什麼人?

而此時的徐惠看著臉色鐵青的辰宗,自然也知道她捅了馬蜂窩,十幾年如一日的相敬如賓的生活只怕徹底終結了,她很是後悔,但是她也很是明白,既然已經無法掩飾,那就乾乾脆脆的擺出來,兩個人一起解決。

“夫君,剛才是我失禮了,但是你也要理解我,我十幾年如一日的侍奉您,但是您卻是說走就走,連面都不見我一下,連話都不說一句,就這麼徹底的消失兩天,您可知道這有多麼令人擔心麼?”徐惠鎮定著希望能夠感動辰宗。

“這個事情我的確是做錯了。”辰宗定了定神說道,但是突然臉色就徹底嚴肅了起來。“但是,我現在突然覺得,這種事情我應當早十年就做,那樣的話,或許我能夠早一點看清你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什麼?我是什麼樣的人?這你還不清楚麼?辰宗,我跟著你十來年,我可曾對不起過你?這難道是我的錯?我忍氣吞聲,十幾年如一日的做著我該做的和不該做的事情,你就是這樣對待我?”徐惠聽到這句話就心裡咯噔一聲,知道事情大條了。辰宗畢竟久居高位,曾經又是修士,故而他在面對所有凡人的時候都是極其強勢的,他希望一切都在他的控制之中,雖然辰宗並不是那種需要每時每刻都掌握住家人朋友下屬的動靜的人,但是,他最不希望看到的,無疑就是欺騙,更別說是他枕邊人的欺騙,而且是十來年的欺騙。

“我沒有說你做錯了,我知道你忍氣吞聲,壓抑無比的原因都是因為我,我也很感激你所做的這一切,這當然不能說是錯的。或許,若是你的夫君不是我,那麼這甚至是一件極其正確的事情,可惜,在我看來,欺騙是最大的罪過。你若是有什麼不滿,有什麼意見,有什麼疑問,最好的方法不是壓抑,而是來找我解決。若是十年前,你這樣,我會覺得很正常,甚至很高興,因為那是你完成從侍女到夫人的轉變,但是現在,你讓我感到恐懼,十年來你一直當著我的面一套,揹著我又是一套。這讓我如何接受?”辰宗聲音低沉的說道,不得不說,這個理由其實很牽強,在一段婚姻之中,隱忍是夫妻二人相處和諧的很重要的因素,然而辰宗卻是認為,坦白才是更重要的,他卻是不知,由於他需要所謂的仗劍斬情絲,他現在只是急需一個能夠說服自己的理由而已,而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