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嘆道:“不是榮王不夠愛貞婧皇后,而是太過相愛,不想以後不幸福。”

“你到是比我領悟得深,這一點上,我不及你。”容景低聲道。

雲淺月白了他一眼,“你黑心黑肺,毒嘴毒舌,哪裡及得上我?”

“是,我哪裡都不及你。”容景笑著附和。

雲淺月伸手捶了他一下,言歸正傳,“我啟動鳳凰劫時就想著,若是你選我,哪怕我失憶,哪怕你活不多久,只要你往前走那麼一步,非我不要的話,那麼我就豁出去了,我雖然嚮往天下的大好河山,但也不是沒看過這人間春色,各處景緻,我雖然幫助夜天逸十年,但他畢竟不是小七,我對他仁至義盡,不能因他便賠進我的一生。前一世我便放棄了多年情意,最後落得個生死相隔的下場,這一生,我再若重蹈覆轍,那麼就是失敗。人若無情,活著又有何趣味?”

容景輕笑,如玉的勾起一縷她耳側的青絲,笑問,“你既然知道我不可能不選你,還啟動了鳳凰劫,讓我出手。說來說去,到底是你選了我,還是我選了你?嗯?”

“哪裡說得清?本來這就是兩個人的事情。”雲淺月看著玉佩,慕容那兩個字依然在某種光芒的影射下極為清晰,她輕嘆了一聲,“也許我早就在等著這一日了,不是猜測,不是靠各種線索指引,不是桃花玉鳳釵,不是慕容氏的陵墓,而是等你告訴我,就像這樣,擺在我面前這兩個字,清清楚楚地告訴我,你姓慕容。”

容景看著她,認真地清晰地溫聲道:“我姓慕容。”

雲淺月笑了一下,在他懷裡伸了個腰,嘆道:“慕容啊,多麼尊貴的姓氏。前朝亡國了百年,又有幾人忘記?幾百年來,慕容氏的帝王福澤百姓,仁心仁德,真正的聖主明君,始祖皇帝焚燬了關於兩個女人的記載,卻焚不毀淵源歷史長河,焚不毀前朝史志那些輝煌令人稱道的記載。”

“雲姓比慕容姓尊貴。”容景靜靜聽著,溫柔含笑道。

雲淺月眸光微閃,揚眉詢問,“這麼說我若是嫁給你,真當得上屈身下嫁了?不算高攀?”

容景笑著點頭,“應該是的。”

雲淺月狀似思考了一下,又打量了容景一番,目光落在他如詩如畫的臉上,點點頭,“那就這樣吧!我見公子容貌極好,才華滿腹,家底殷實,也算配得上我。”

容景輕笑。

雲淺月拿過容景手裡的普通玉佩問,“為何用它照一下,玉佩便顯出了慕容二字?”

“這裡面被指力氣勁注入了一種彩料,它遇到同一種彩料的時候,會互相映照出光。”容景溫聲解釋,“所以,南疆國舅那日應該是在暗中窺見了你拿出的玉佩,正好遇到接應你的人用這等玉佩對你嚴明身份,看到了慕容二字,便跟上了你,或者是他手裡也有這樣的一塊能驗證這塊玉佩的玉佩。”

雲淺月嘆了口氣,“我知道你的東西不好拿,所以拿了之後不敢戴在脖子上,都藏在身上,也不敢隨意拿出來,拿出來都小心翼翼,那日明明碧玉齋後面只有接應我的一個人,再無別人,孃親找的楊公和楊婆幫我淨化的武功,南疆國舅武功若是在暗中,應該瞞不過我才對。怎麼就被他知道了呢。”

“別忘了他會南疆的咒術。廟城是小城,他若是施術的話,還是可以看到某些想看的東西的。”容景溫聲道。

“只有這個說法解釋得通了。”雲淺月擺弄著玉佩,問道:“他出身在南疆嗎?否則怎麼會南疆的咒術?沈昭能學咒術,也是因為他本來就是南疆人。”

“嗯,慕容氏的驃騎大將軍出生在南疆。”容景點頭,“那時候,除卻東海,天下四合,都姓慕容。南梁、南疆西延、北崎,不過都是藩王而已。”

雲淺月點點頭,問道:“南疆國舅既然找來京城,你打算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