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世子是不可褻瀆的存在。

幾乎觀景園內所有人都不明白雲淺月到底是踩了什麼狗屎運,居然讓染小王爺和景世子出面保她。要知道那二人可是不同於別人,一個十多年前僅七歲稚齡就名揚天下至今長盛不衰,一個同樣十多年前還是個小娃子就將天聖上下攪得烏煙瘴氣。換句話說這二人在天聖跺一跺腳地面都震三震的人物,如今同時出手保雲淺月,實在令人匪夷所思。

“呵呵,看來今日月兒妹妹還真是不犯牢獄之災啊!”夜輕染低低笑了起來。

夜天傾臉色不好,看著陸公公,問道:“父皇可有話語傳來?”

“回太子殿下,皇上知道景世子今日出府和染小王爺今日回京,實在是高興,就免了早朝。如今和景世子下了一上午的棋,要說景世子可真是厲害,十年前皇上下不贏景世子,如今還是下不贏景世子。皇上這半日誇了景世子不下十句。說景世子當真不愧我天聖第一奇才呢!”陸公公提起容景,眉眼笑得眯成一條縫,顯然是與有榮焉。

夜輕染撇撇嘴,低聲嘟囔了一句,“那個弱美人……”

“皇上可是知道景世子指派你來給月兒傳話?”一直不開口的皇后看了一眼太子,又看了一眼依然被押著的李芸,出聲詢問。

“皇上自然是知道老奴來傳話的。而且還囑咐淺月小姐一定要好好招待景世子,萬不可再發脾氣連景世子也作弄。並且讓淺月小姐這些日子就不必進宮了,專心侍候雲老王爺。”陸公公垂頭,據實以告。

皇后點點頭,看向太子,眉眼神色似乎輕鬆了幾分,問道:“皇兒,你看此事?”

“既然景世子要和月妹妹一起去雲王府看望雲老王爺,父皇也已恩准,兒臣豈有不遵循之禮?兒臣也不過是想給月妹妹一個小小的教訓,以警其他人效仿,才不顧心痛拿下月妹妹。若真是將月妹妹關進刑部大牢,兒臣也是不忍的。坐這個位置艱難,想必母后能夠諒解。如今兒臣也算給滿朝文武頗有微詞的一個交代。”太子面色所有情緒盡數褪去,緩了口氣,看著李芸,眸光和暖,“想必月妹妹能明白本太子的一片心。”

李芸輕叱了一聲,恍若不聞。這人極品已經到一定等級了。

夜天傾對著隱衛擺擺手,隱衛頃刻間悄無聲息地退了下去。他似乎根本看不到李芸不屑的眼神,緩步走了一步到她面前,伸手要去幫她撫平被押褶皺的衣袖。

“閃開!”李芸揮開夜天傾伸來的手,嫌惡地退出兩步,看著他一僵的面色,想著如今她不是什麼雲淺月了,有必要將話說明白。鄭重道:“今日你我情斷,自此希望再無瓜葛。我誓死不會嫁入你的太子府。也不會入宮。若違此誓,天打雷劈。你聽好了。”

古人最重誓言,李芸要的就是堵死這條可能復甦的路。

夜天傾面色驟然一變,似乎不敢置信地看著李芸,對上她堅毅漠視沒有一絲感情的目光,再不復以往羞怯痴迷,他身子一顫,忽然感覺某種一直不被他珍視但很重要的東西悄然飛走了。

“月兒!”皇后驚呼一聲。想要出聲制止為時已晚。

李芸再不看皇后和太子一眼,對著一旁看著她愣神的夜輕染道:“今日這個人情我記住了。”

“就這一句?”夜輕染不滿地看著雲淺月,“我救你要的可不是你欠我人情?”

李芸皺了皺眉,真是虎落平陽啊!她以前一個人情別人求都求不來,如今上趕著送上居然還有人不想要。她想著自己能有什麼東西給他,低頭摸索了一下週身,除了珠玉粉黛沒有什麼好東西,只有手腕的碧玉鐲子看起來價值連城,她揚了揚手,將鐲子對向夜輕染,意思不言而喻。

夜輕染臉一黑,“本小王什麼好東西沒見過,不缺這個。”

李芸聳聳肩,“我就一句空口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