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剛剛,以他ss級雄性的身體素質和五感,亞伯能將通話中的一切都聽得清清楚楚。

原本看在大家都是親戚,而且沒打擾過他的份上,才沒收拾他們。

不過現在嘛……

居然敢算計到姐姐頭上了,看來他們幾個真是活膩了。

亞伯眯了眯眼,心中正在醞釀一個計劃。

“亞伯。”南淺把腦袋從枕頭裡抬起來。

“我總覺得,你叔叔這種人,不達目的不罷休的。只是我倒是無所謂他們會怎樣,就是擔心你,你的情緒……,我怕你會很難過,還不說出來,一個人憋著消化情緒。”

“姐姐……我好喜歡你,好愛你啊……”亞伯原本發狠的眼睛一下子柔軟了下來。

他抱著南淺,像只小狗一樣在南淺身上蹭蹭貼貼親親。

南淺被他弄的有點癢,往旁邊躲了躲,推了推他,沒推動,反而抱得更緊了。

“姐姐~”亞伯一邊觀察著南淺的神情,一邊在她身上到處點火。

“姐姐~我難受,幫幫我,好不好?”

亞伯嘴上撒嬌,身體卻早已急不可耐的將南淺推倒在床上,他單膝壓在床沿,用唇瓣細細描摹著南淺的唇形。

眼底早已有了動情的紅暈。

“唔,別,輕點,難受……”

南淺的話被動作撞的支離破碎,一個毛茸茸的腦袋埋在她的懷裡蠕動。

南淺很快也被他點起了慾望之火。

…………

“我的服務,姐姐還滿意嗎?”

南淺懶洋洋的躺在亞伯的懷裡,摸摸他的腹肌,輕哼了一聲。

“還可以吧,就是下口太狠了點。”

南淺看著自己身上的紅痕,嘆了口氣,這麼重的痕跡,沒個三五天,怕是消不下去。

亞亞伯哼哼唧唧的。

翻來覆去一下午,精神頭居然還這麼好,年輕的體力確實好。

“行了,起來吧,吃點東西,我還得去看看墨羽的傷。”

南淺拍了拍亞伯的腹肌。

是健康的小麥色腹肌,手感不錯,南淺沒忍住,多捏了幾下。

“姐姐~”

“嗯?怎麼了?”

“你在摸,怕是起不來了。”

亞伯的聲音沙啞,南淺訕訕一笑,率先起床,抱著換洗衣物就衝進了衛生間。

亞伯看著南淺落荒而逃的樣子,忍不住笑出了聲。

笑著笑著,想到今天的那一群不速之客,眼底寒光乍起。

…………

“叩叩叩”

“墨羽,我可以進來嗎?”

南淺怕他這幾天因為養傷,悶在房間裡悶壞了,還特地給他帶了點她親手做的小甜品來看他。

房間裡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過後,裡面才傳來墨羽的聲音。

“進來吧,淺淺。”

自從上次醉酒之後,墨羽因為她一句好看自拔鱗片,南淺內心隱隱約約有被觸動,就預設了他和伴侶們一樣喊她“淺淺”。

“傷口怎麼樣,好點沒有?”

南淺放下盤子,就想檢視一下墨羽的傷口。

墨羽的下半身都在被子裡蓋著,南淺正準備去掀,手背上附上了一道熱源。

南淺抬頭看手的主人。

墨羽的臉有些紅,眼神躲閃著迴避了南淺的視線:“我,我沒穿褲子,您今天就別看了吧。”

“傷口沒有很上面吧,我看看傷口就行。”

南淺不顧墨羽的阻止,掀開了一部分被子,她才明白為什麼墨羽不讓她看。

幾天前的傷口非但沒有癒合,反而有潰爛的跡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