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率領著這支軍紀嚴明的軍隊出城,排山倒海,地面顫抖,氣勢恢宏。

秦陽見大隊人馬如洶湧澎湃的潮水般緊隨其後,那氣吞山河的磅礴氣勢,令他也不禁心潮澎湃,豪情萬丈。

無怪乎肖河如此痴迷於練兵,萬千兵馬皆對他馬首是瞻,這種感覺著實令人陶醉啊!

秦陽從儲物戒中取出一杆銀槍,原來這是百里連橫的兵器,乃是由玄鐵精心打造而成的法器。

他雖不會槍法,卻對這銀槍愛不釋手,今日縱橫沙場,也拿出來耍耍威風。

沒過多久,大軍便抵達了狼人軍營三四里處,望著那連雲的兵營,大軍迅速擺出了一個一字長龍陣。

狼人軍營中,咕嚕奇早已得到斥候的稟報,得知南蠻子的軍隊已經出城,正朝自家軍營疾馳而來。

咕嚕奇不禁怒極反笑。

何時輪到大聖王朝的兵馬如此囂張跋扈了?

不就是殺了自己二十來個斥候,折損了自己的國師嗎?

難道就憑這點能耐,他們便妄圖騎在狼人頭上作威作福?

究竟是誰給了他們如此狂妄的信心?

想必是有那謀害國師的修真高人坐鎮,他們才會如此肆無忌憚。

然而,那又怎樣?

修真者,尤其是那些高境界的修真者,在通常情況下是絕不能對凡人輕易動手的。

螻蟻的性命再卑微,也容不得那些自視甚高的修真者肆意踐踏,這是仙凡兩界心照不宣的規矩。

,!

出戰!

咕嚕奇向手下的將領們下達了命令。

軍營轅門大開,吊橋放落,狼人的騎兵如潮水般從軍中奔騰而出。

他們在相距兩裡處迅速結陣,與龍門的兵馬遙相對望。

雪光耀目,秦陽用手搭著涼棚,眺望著那狼人人強馬壯,橫刀勒馬的佇列,宛如一堵堅不可摧的城牆,給人帶來一種沉重的壓迫感。

他遂向肖河建言。

“不妨先玩玩對將,若我方獲勝,便可趁士氣如虹時掩殺過去!”

肖河欣然應允,回首對一眾將領高呼:“誰敢上前挑戰!”

又是那索金一馬當先,挺身而出。

“卑將願往!”

肖河頷首示意,身後戰鼓如雷,索千戶手提一把朴刀,如離弦之箭般縱馬疾馳而去。

“誰敢與我一戰?”

離狼人的人馬一箭之遙,索千戶橫刀立馬,舉刀挑釁。

早有咕嚕奇的大將咕嚕多拍馬如飛,如一頭兇猛的雄獅,衝向了索千戶。

兩馬交錯,只聞噹的一聲,索千戶的長刀險些脫手,那個咕嚕多的力氣猶如排山倒海。

咕嚕多亦驚詫萬分,他可是以神力聞名遐邇的勇將,適才劈頭一記狼牙棒,這南蠻子竟然毫髮無損。

他勒轉馬頭,昂首咆哮著再次衝向索千戶。

兩馬再次交匯,這回索千戶卻沒有選擇正面硬剛,只聽呯的一聲,狼牙棒狠狠地砸在他左肩的鎧甲上。

而索千戶卻視若無睹,奮不顧身地揉身挺刀,如閃電般刺向咕嚕多的心口。

噗!

咕嚕多胸口的護心鏡如紙糊的一般被索千戶的朴刀紮了進去。

轟!

龐大的身軀摔落馬下,濺起雪渣四射。

兩邊的人馬都瞠目結舌,這太不可思議了!

索千戶結實受了一棍屁事沒有,而咕嚕多卻被一刀致命,至少不應該是兩敗俱傷嗎?

秦陽知道內情,最先反應過來。

“快快,衝陣!”

“殺!”肖河舉劍指向敵營,龍門鐵騎昂昂叫著轟隆隆掩殺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