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雲山靈石礦山的分紅,是秦陽現在維持他封地各部門運轉的唯一資金來源。

而盧成喜作為秦陽的駐礦山代表,監督礦山運營收支情況,顯得至關重要。

他在這裡殷勤履職,卻被神火宗長老楊瀟視為眼中釘。

楊瀟本是神火宗風光無兩的長老,只因來西北這個叴瘩裡管理礦山損失慘重,被貶罰到礦山來討礦十年,他認為都是對頭秦陽導致的。

他恨秦陽,只要是秦陽的人,他都恨上了。

盧成喜在礦山兢兢業業維護秦陽的利益,叫他如何能做到視而不見?

為此他多次找到華南長老面前說秦陽和盧成喜等人的不是。

“秦陽那廝在這個礦山沒花一個銅板,就佔了五成股份,每月要分走五成的靈石,這憑什麼?

我現在雖倒了黴落了泊,但我為咱神火宗感到窩囊。

還有這個盧成喜,一個江湖幫派的地痞混混,因在秦陽那廝手下做事,就認為攀上高枝了。

原來在咱們面前哈巴狗似的,現在見了本長老居然當沒看見。

華長老,咱們神火宗的長老,要維護神火宗的威嚴,把這廝趕走,放在這裡礙眼!……”

華南對他的要求和起稀泥。

“楊長老,要以大局為重,盧成喜是秦陽派來的股東代表,咱們還是和睦相處為好,不要計較那些枝末細節……!”

楊瀟無可奈何,這個礦山華南說了算,而自己在這裡只負責守衛一塊,沒其他權力啊!

他便找上季長清大倒苦水。

“你我當初同受秦陽那廝的禍害,己至於被宗門懲罰,可謂顏面掃地。

而秦陽這廝卻小人得志,在這邊飛揚跋扈,連同他的狗腿們也是雞犬升天,囂張得瑟。

季長老,老天不公啊,你咽得下這口氣?”

季長清看他痛心疾首的樣子,嘆氣道:“楊長老,在其位謀其職,咱們都是受懲戒之人,還是安心用命,守好本份吧!”

季長清這個忍氣吞聲的窩囊貨,楊瀟氣得咬牙切齒。

他乾脆找了當初他在礦山作主時,跟他跟著近的幾個核心弟子。

王一凡,彭立志,龍文。

“本長老想收拾盧成喜這條狗,爾等能否助本長老?”

王一凡三個也是不知天高地厚,立即點頭答應。

“那傢伙算個什麼東西,不就是傍上了那個秦陽嗎?

秦陽那廝讓咱們吃過不少苦頭,咱搞不過他秦陽,還搞不過他的一條狗?”

楊瀟大喜,摸出一個儲物袋扔給了他們。

“行,這裡有些靈石你們分了,你們要把他搞得顏面掃地,沒臉在這待下去,本長老將來翻身了,有你們的好處!”

盧成喜哪裡知道有人在暗地密謀要搞他,依舊每天忙忙碌碌。

管理自己幾百號扁擔幫弟子,清點並記錄每個礦井的開採出的靈石等等。

這天傍晚忙碌完,遠遠望見扁擔幫的營區門口圍了很多人。

為了便於管理,神火宗、鶴鳴派、扁擔幫和礦工的人員是分營區居住的。

盧成喜帶著兩個弟子大踏步過去,卻發現是一群神火宗弟子在門口與扁擔幫弟子爭持什麼,而神火宗長老也站在一邊。

“請問楊長老,這是什麼意思?”

盧成喜莫名其妙,看楊瀟站在不遠處,急上前拱手問緣由。

“你一個奴才,怎麼跟本長老說話,是在斥問本長老?”楊瀟陰冷的眸光蔑視著他,一臉鄙夷道。

真是不可理喻!

盧成喜只得轉身問自家弟子。

“他們丟了什麼靈石,說要到咱們營區搜查,這不是侮辱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