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門縣城沸騰了。

龍門客棧慘案的熱度還未降溫,幽雲山礦區又炸了個更大的雷。

全城百姓吃的瓜越吃越大,瓜品越來越豐富。

味道鮮美,經久耐嚼!

大量的礦工從幽雲山逃出來,礦山的黑幕徹底曝光。

人們從心底鄙視龍門派,痛恨扁擔幫。

幽雲山礦區出大事,人們大感痛快。

真是天道輪迴,報應不爽,蒼天饒過誰?

白懷安自當了一回劍俠,聽了秦陽的勸告,宅在家裡躲風頭。

秦陽曾說他要幹票大的。

他這幾天一直翹首以盼,天天叫張青到街上轉悠,以便打探訊息。

三天後訊息來了。

有人毀了幽雲山靈礦區,放跑了所有的礦工。

這訊息超級大,果然是一票足以驚掉所有人下巴的大事件。

自己製造的龍門客棧事件與之相比,乃是螢火之光與皓月爭輝。

與秦陽相比,他那就是小打小鬧。

現在所有的人把這兩件事扯到了一起,都認為兩件事是同一人所為。

白懷安明白,他徹底安全了。

沒有人會認為他白懷安有能力摧毀幽雲山靈石礦區。

當天晚上,他來敲秦家宅院的院門。

秦陽把他帶到書房聊天,肖河也過來陪聊。

“外面傳說有很多版本,都說蒙面大俠每一劍都驚天地泣鬼神。

秦兄什麼時候精通劍道了?”白懷安問。

“我只是劍當刀用罷了!”秦陽笑呵呵道。

“這樣也行?”肖河不解。

“武技的最高境界,乃是以武入道,出手無形無意,無招勝有招,兵器只是手臂的延伸,何必在乎手中是刀還是劍?”秦陽侃侃而談。

講得玄之又玄,白懷安和肖河聽得耳目一新,略有所悟。

“秦兄難道達到武技的巔峰?”白懷安一臉崇拜道。

秦陽笑著搖頭道:“學無止境,我只是稍窺管豹而已。”

三個相談甚歡,直至半夜才散。

白懷安告辭,秦陽送至院門口。

“為何肖兄稱呼秦兄為師兄?”白懷安忽又回首問道。

“他己入我道門,我代師收徒,自然為師兄!”秦陽摸了摸鼻子笑道。

“這樣也行?那我也要加入道門!”白懷安急切而熱烈的抓住他衣袖搖道。

“這個嘛,你不要一時衝動。”秦陽勸道。“肖河現在孤身一人,無依無靠,我便自作主張收入道門。

但你乃豪門子弟,凡事會牽一髮而動全身,你先得徵得家裡人同意,自己也經過深思熟慮後下這個決心!”

白懷安鬆了手,鄭重點頭道:“自我結丹來,也有龍門派過來招攬,還以長老之位相許。

你這道門行事作風與其他門派迥然不同。

獨顯一股清流,我更敬之仰之,請秦兄成全!”

秦陽見他態度真摯熱衷,點頭道:“道法自然,無為而治。

擇徒自然嚴格,不收心不誠者、不收德行不修者、不收悟性不達者。

乃致道門門庭不興,人丁不旺。

白兄天賦異稟,品德高潔,又有誠心,我自難拒之門外。

這樣,你好好考慮一個月再提,如向道之心彌堅,我自再來一次代師收徒。”

白懷安大喜,抱拳一躬至地。

秦陽急用手托起,塞了他一隻儲物袋。

“這是何意?”白懷安不解道。

“修真難,修真苦,修真吞金如老虎。

白兄雖在豪門,揮金如土易,靈石自由難,我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