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太過龐大,秦小王爺所居的秦王府究竟在何處呢?

而那落葉歸根在京城的據點,其具體地點更是必須要弄個水落石出

秦陽下午也不與人說,獨自出門踩點。

如果方便,順便做了他們。

先是在街上僱了輛馬車,他對馬車伕說道:“包車,先到秦王府。”

車伕不疑有他,載著他一路疾馳,送至秦王府前。

秦陽站在街上稍作觀察,只見那紅牆如血,青瓦似玉,雕樑畫棟美輪美奐,玉砌瓊樓巍峨壯觀。

門樓外,四五個護院虎視眈眈地守在門口。

秦陽心想,知道地方便好,殺人放火還需待風高月夜。

他又對馬車伕說道:“去西郊。”

半個時辰後,馬車出了西城門。

這裡荒草萋萋,一片肅殺之氣。

馬車伕見秦陽行動怪異,又來到人煙稀少的西郊,心中害怕,說什麼也不肯再往前走了。

秦陽也不勉強,結清車錢後便放他回城。

昨夜經過審訊,他得到了一些關於落葉歸根的資訊,此刻正按照一個殺手交待的情況,尋覓他們的據點。

小半個時辰後,太陽西墜,染紅了天際,彷彿在詮釋著“殘陽如血”的意境。

秦陽站在一座土坡上,極目遠眺,不遠處一棵高大的楓樹披上紅黃相間的顏色,顯得格外炫目。

楓樹底下,一座農家大院若隱若現,裡面有人影晃動。

這裡,便是落葉歸根在京城的據點了。

老鴉歸巢,發出陣陣呱呱呱的吼叫,好似感覺到了秦陽的殺氣。

紅日緩緩沉沒於遠處山巒的懷抱中,天際處慢慢地褪去了紅暈,換上青色的霓裳。

天漸漸黑了下來,一絲帶著絲絲涼意的微風,輕輕拂過秦陽的臉頰。

他回首望向那邊的大院,裡面已然亮起了點點火燭。

還升起了一縷青煙,扶搖直上,他們開始做飯了。

他放慢腳步,讓他們吃完最後的晚餐,就是送他們上路的時候了。

他微微抬起右手,那把柴刀瞬間出現在他的手中。

那倒黴孩子還在沉睡,真是一個不稱職的刀靈!

秦陽緊緊握住那冰涼的刀柄,吐槽一聲,又將刀放入儲物戒中。

他難得地將那把誅神劍引了出來。

這把劍用得極少,它可是青羊觀的傳承之物,豈能動輒拔劍而出,那也太沒格局了。

再者,誅神劍沒有劍靈相伴,遠不如那把柴刀用得得心應手。

今日,還是拿出來透透氣、沾沾血吧,免得在儲物戒中蒙塵。

他倒提誅神劍,長袖飄飄,有如一位雅緻的劍客,又如一尊殺氣內斂的戰神,一步步走下山崗,來到大院門口。

幾人才能合抱的楓樹屹立在院子外面,樹上有幾隻大鳥巢,有鴉雀發出不安的動靜。

大院沒有大門,讓人可以直接看到院裡的景象。

裡面的房屋是三合院的結構,大致有二十來個門洞,裡面不時傳來家畜的鳴叫聲,也隱隱約約聽到院裡有人說話。

秦陽臨近院門,突然,一個青年如鬼魅般跳了出來,冷言厲喝:“你是誰,竟敢私闖他人宅院?”

又猛然看到秦陽手中持劍,心知來者不善,立即發出預警。

“敵襲……!”

噗嗤!

秦陽見他的眼眸中充滿了冷漠,恰似千年冰窟,當即手腕一抖,如閃電般給了他一劍。

青年殺手難以置信地捂著脖頸噴血的傷口,嗓子裡已發不出一絲聲音,如木樁一般栽了下去。

三合大院裡瞬間炸開了鍋,伴隨著各種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