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禮。

“呵呵呵,秦少傅,就不要多禮了,快坐下咱們敘話!”皇帝笑呵呵道。

當年的太子己成熟了。

秦陽在他下首坐下,皇帝揮手讓隨從出去,他要與秦陽密談。

大殿只剩下他們倆個,寒喧幾句,皇帝湊近悄聲道:“愛卿,你就藩也有些日子了,募了多少兵馬,能戰否?”

秦陽奇怪,莫非擔心自己擁兵自重?

“五萬,應該勉強能戰!”但他還是實話實說,他招了多少兵,皇帝肯定是一清二楚的。

“東北狼人屢犯邊境,屠我邊民,自那個秦王被朝廷剿了,沒人能對付得了他們。”皇帝目光灼灼地看著秦陽道。

“朕欲讓愛卿率軍前去平邊境之亂,愛卿意下如何?”

秦陽想拒絕,朝廷養了那麼多兵馬,叫他一個藩王去與狼人國打,憑什麼?

“陛下,狼人非一般敵手,臣募的那些新兵訓練時日不長,只怕難以對付。”

皇帝嘆了口氣,伸出手抓住秦陽衣袖道:“秦少傅,當年你憑一人之力,化解京城兵臨城下之危,朕相信你沒問題的!”

秦陽搖頭道:“陛下,你應該知道,臣雖是大聖王朝的藩王,但更是道門弟子,不想介入俗世紛爭太深,這有損功德和道心啊!

再說了,自古有功高震主之說,臣己是藩王,朝堂應早有人猜忌,如果率軍立了戰功,將來皇上如何應對群臣的進言……。”

皇帝把他的膊胳抓得更緊了。

“朕知此事不易,但朕想好了,若少傅擊敗狼人邊軍,朕把湖西省全給你做封地!

,!

至於朝中臣子們的猜忌,朕不會理會他們!”

秦陽呆住了。

湖西省有十八個縣,方圓近萬里,這倒有點吸引力。

“不過,朕不能白給你,你得把狼人趕到玉龍山那邊去!”

這皇帝倒也不傻,玉龍山以南原本是大聖王朝的疆域,幾百年來不斷遭狼人國蠶食,現在玉龍山以南幾千裡沃土全被狼人國佔著。

“天師閣的意思呢?”秦陽動心了,但他還是天師閣紫衣天師,這麼重大的行動必須經天師閣同意。

“朕找過鐵閣主,鐵閣主第一個推薦了你!”

“行,這樣的話,臣一個月後率軍北上!”

皇帝大喜,笑道:“朕會讓朝廷邊軍全力協助於你,且會給予充足糧草軍備。”

秦陽當下應諾下來。

皇帝微服私訪,一是來找秦陽解決邊境之危,二是出來散心的。

秦陽便陪著他在封地五縣遊了個遍,半個月後又由趙天師護送回東京了。

秦陽己找肖河商議,留一萬軍隊聽令白懷安守護封地。

而他和肖河將率四萬大軍往東北邊疆。

掐數好吉日,八月八日,秦陽和肖河率四萬兵馬出發。

當然,主帥是肖河,秦陽跟著打醬油。

行軍途中,秦陽騎在龍馬上,練練掐訣手法,琢磨琢磨法術,哼哼旁人聽不懂的小曲,倒也樂在其中。

十月中旬,大軍到達東京郊外。

早有朝廷的五萬精銳駐在城外等他們,合兵一處,由秦王統一排程指揮。

秦陽不耐煩管這些,交由肖河統一指揮。

又有皇帝率大臣們出城犒勞大軍,看著秦王帶來的兵馬中一半士兵穿著奇怪的鎧甲,大臣們議論紛紛。

“秦愛卿,你的兵穿的鎧甲太過簡陋,要不你等一天,明日叫兵部調些鎧甲過來換上?”皇帝忍不住悄聲對秦陽道。

“不用,匆促調過來的不一定合身!”秦陽拒絕道。“不過,皇上倒可以賞賜些精鐵送到龍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