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的人嗎?”郭文詢問。

蘇朦月搖了搖頭,回想著剛剛銅鏡“厭心”播放的畫面,“我覺得陳亮應該不是亡途教的人,那畫面倒是像邪教徒在和陳亮打聽著什麼。先不管了,我先把這個情況告訴霍輝陽。”

說著,蘇朦月拿出手機給霍輝陽打去電話。

還沒等蘇朦月先把銅鏡看到的畫面告訴霍輝陽,霍輝陽就先開口了。

“月月,陳亮的其他幾個室友也都死了,就是強哥那幾個人。”

蘇朦月一把抓起放在一旁的外套,隨手往身上一披,釦子都沒顧得上扣,便朝著男生宿舍樓方向撒腿狂奔。

一路上,風聲在耳邊呼呼作響,她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就是趕緊趕到那兒。

沒多會兒,她跑到了男生宿舍樓前。

只見黃色的警戒帶依舊橫七豎八地拉著,將整棟樓圍得嚴嚴實實。

霍輝陽帶著一眾警員站在樓前空地上,神色嚴肅。

他們正逐個盤問著旁邊的男生,手中的本子上已經密密麻麻記錄了不少資訊。

蘇朦月定睛一看,發現蘇圍城也在被盤問的男生隊伍裡,正皺著眉頭回答著警員的問題。

蘇朦月顧不上喘口氣,急忙將亡途教摻和進這起案件的關鍵資訊告知霍輝陽。

話一說完,她稍作停頓,平復了下急促的呼吸,緊接著便開口詢問起強哥及其他同夥的情況 :“強哥他們幾個人現在情況到底怎樣?”

霍輝陽神色凝重,語氣沉穩的說道:“強哥那個人死之前遭受到了極大折磨。”

說著,他熟練地掏出手機,快速翻找了幾下,調出幾張照片,抬手遞給蘇朦月,“你看看這些照片。”

蘇朦月雙手接過手機,目光立刻聚焦在螢幕上。

照片裡,強哥再也沒了往日蠻橫囂張的模樣,取而代之的是滿臉驚恐,眼睛瞪得滾圓,彷彿生前看到了極其恐怖的事物。

蘇朦月仔細檢視,從照片上能清晰的看出強哥身上有些觸目驚心的外傷,但這些傷口明顯不是導致強哥死亡的原因。

蘇朦月擰緊眉頭,滿臉疑惑,一邊認真端詳照片,一邊急切地向霍輝陽發問:“他到底是怎麼死的?”

“嗯,確切死因的照片我沒敢給你看,怕你吃不下飯。”霍輝陽語氣平靜。

:()赤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