損失賠償時,應遵循合理且客觀的標準。雲愛國先生48歲,假設他處於正常的職業發展路徑,參考同行業、同職位的一般收入水平,以一名高階管理人員為例,每月收入約為10萬元,這是一個更為客觀且符合實際情況的數值。”

“按照他還能工作12年計算,”林宇一邊說著,一邊拿起計算器,快速敲擊著按鍵,隨後將計算結果展示給眾人,“其預期收入損失應為10萬元x12個月x12年,總計1440萬元。這與原告方所提出的以其現有資產為基礎的賠償金額,相差甚遠。”

“除此之外,”林宇的語氣愈發嚴肅,“在計算其他賠償專案時,原告方也存在誇大的嫌疑。我們必須依據法律條文,重新審視每一項賠償訴求,確保賠償金額既能夠對原告進行合理補償,又不會對被告方造成不合理的負擔。”

“法律的本質在於公平與正義,”林宇抬起頭,目光堅定地說道,“我方堅決反對原告方提出的高額賠償金要求,懇請法庭根據法律條款,重新核算賠償金額,做出公正的裁決。”

說完,林宇緩緩坐下,整理了一下桌上的檔案,眼神中透露出對自己觀點的自信與對法律公正的堅持。法庭內一片寂靜,所有人都在消化著他剛剛提出的異議 。

法庭上,氣氛劍拔弩張,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原告席上。費時毅律師神色凝重,他緩緩站起身,手中緊握著一疊厚厚的檔案,這些檔案彷彿承載著整個案件的關鍵走向。

“尊敬的法官、陪審團的各位成員,”費時毅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在法庭內清晰迴盪,“我方將透過一系列確鑿的證據,來糾正被告方對雲愛國先生收入的錯誤判斷,並據此要求被告趙婷及其家人承擔全部的賠償責任。”

他輕輕將手中厚厚的檔案攤開在桌上,拿起其中一份,展示給眾人:“這是所有云愛國先生的財務狀況說明,其中詳細列舉了雲愛國先生名下的財產狀況。從16家店鋪的房產價值,到銀行賬戶內的鉅額存款,都清晰地表明,雲愛國先生絕非被告方所臆想的普通收入者。”

接著,費時毅拿起雲愛國的銀行流水單,紙張在他手中微微抖動,“大家請看這銀行流水,每月的資金往來頻繁且數額巨大。多年來,雲愛國先生的賬戶平均每月都有高額的資金流入,這絕非普通高管每月10萬元的收入所能比擬。”他指著流水單上的關鍵資料,向法官和陪審團示意。

“再看這份納稅證明,”費時毅又拿起一份檔案,“這是雲愛國先生多年來的納稅記錄。根據國家稅收政策,納稅金額是與收入直接掛鉤的。從這份證明中,我們可以清晰地看到,雲愛國先生每月繳納的稅款數額巨大,這充分證明了他的收入水平遠高於被告方所主張的。經過我們嚴謹的核算,雲愛國先生的純利潤平均每月達到500萬元。”

費時毅挺直了腰桿,目光堅定地望向法官和陪審團:“依據《華夏民法典》關於侵權責任的相關規定,侵害他人造成人身損害的,應當賠償醫療費、護理費、交通費、營養費、住院伙食補助費等為治療和康復支出的合理費用,以及因誤工減少的收入。造成死亡的,還應當賠償喪葬費和死亡賠償金。在本案中,趙婷的酒駕行為直接導致了雲愛國先生、劉桃女士以及曾香菊女士的死亡,給原告方帶來了巨大的物質損失和精神創傷。”

“基於雲愛國先生的真實收入水平,以及原告方遭受的其他損失,我們經過嚴謹的計算,要求被告趙婷及其家人賠償全部損失7億2254萬6千元。這一賠償金額是合理且合法的,是對原告方應有的補償。”

費時毅的聲音在法庭內久久迴盪,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對正義的堅定追求。此刻,整個法庭都陷入了沉默,眾人都在消化著他所提供的證據和陳述的觀點 。

法庭上,氣氛凝重得如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