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子水一滴不剩,齊麒攥著水杯怒瞪人。

蕭彬識微笑。

“笑個屁笑!”

蕭彬識收了笑。

扯了唯一的椅子一屁股坐下,齊麒以冬日寒風般冷冽的目光審視對方。

“蕭彬識,你能耐啊。”

蕭彬識推了推滑落的眼鏡,“老公一直很厲害。”

“少他媽給我貧!我問你,你是不是放棄了出國深造的機會,想清楚了再回答,這關係到你以後的性福。”

認真思索了一分鐘,蕭彬識開口,“我不是一時衝動做出的決定,我考慮了一週,這一週我研究了美國的各方面,包括文化、飲食,我認為我無法適應。小麒你知道的,老公嘴巴很挑。”

齊麒眯眼,“你確定你是嘴巴挑?”

蕭彬識點頭,“確定。”

青年腰間的皮帶抽了出來,攥著皮帶,齊麒說:“看著我的眼睛再說一遍。”

方才堅定的目光閃躲,椅子上的人站了起來,蕭彬識後退。

“小麒,不可以家暴。”

“說什麼呢,老公,咱們這是情趣。”

皮帶唰地抽在臀部,蕭彬識張大眼,一臉的不可思議。

“現在呢,你確定你還是嘴巴挑嗎?”

蕭彬識陷入沉思,又是約一分鐘過去,他點頭,“確定。”

齊麒要把後槽牙咬碎。

不多時,隔壁的還有樓下的紛紛來敲門。

樓下的說:“我好像聽到了皮帶聲。”

隔壁的附和,“我聽著也像。”

所以什麼情況,難道是蕭彬識父親聽說了兒子放棄出國連夜帶著七匹狼趕來了?

門開,蕭彬識衣衫齊整神色雲淡風輕地出現在兩位師兄弟眼前。

隔壁的探頭往房間裡頭瞧,樓下的問:“蕭師哥,你還好嗎?”

蕭彬識露出職業微笑,“很好,勞煩兩位師兄師弟掛念了。”

瞅半天連個人影子也沒瞅到,隔壁的失望地縮回頭。

門關,蕭彬識鬆了一口氣,下一秒,一個高大的年輕男人自浴室走出。

蕭彬識扶著腰看人,“小麒,要不咱換個地方吧?”

齊麒一陣無語。他扔了手裡的皮帶,“換你媽!”

他從來沒發現姓蕭的嘴那麼硬,怪不得會被伯父打成那樣。

虧了他是男朋友,要是他是蕭伯父,丫皮帶抽斷。

氣得坐在床上蹬腿。

蕭彬識走過去蹲下,輕聲哄人,“不生氣了好不好?嗯?小麒,麒,寶寶……”

齊麒煩不勝煩,“閉嘴!”

在海大呆了兩天,給人甩了臉子兩天。離開前,齊麒欲言又止,他想說,蕭彬識,算了,分手吧。

可怎麼也說不出口。

因為他太:()搶來的男媳婦就是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