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拿來,蔣紅芳遞給丈夫。

酒瓶蓋開啟,一陣濃郁的酒香飄散整個客廳。

蕭希正倒了兩杯,量多的一杯推給兒子,“嚐嚐。”

蕭彬識不愛喝酒的,他酒量一般,喝多了人事不省,只有跟男友在一起時才敢放開了多喝。

今時不同往日,七年了,媽和爸終於同意他和小麒在一起了。

他端起酒杯飲了不小的一口,眼神明亮,“好酒。”

蕭希正笑,“爸存了好多年,原本打算等你結婚了喝的。”

“爸”淚水不受控制湧出眼眶。

酒倒了一杯又一杯,永遠是蕭彬識的多,蕭希正的淺淺一個底,然而被能夠帶男友回家的喜悅衝昏了頭腦的男人,愣是沒有發現不對勁。

又如何發現呢,母親溫柔地對他說話,父親也不再繃著張臉。他們一口一個小識,對男友的稱呼也從那孩子變成小麒。

酒水混著淚水,蕭彬識一杯接一杯往肚裡灌。

……

深夜十二點,村子裡漆黑一片,唯村尾蕭家燈光明亮。

蔣紅芳下樓,有些年頭的鐵門開啟時發出響亮的聲音,驚醒不知誰家的狗,汪汪叫了兩聲後發現沒人,蜷縮在狗窩重新睡去。

門外站著一個一米六出頭嬌嬌小小的女人,她面板雪白,兩眼又大又黑,櫻桃小口在燈光下閃著誘人的光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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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到屋內,男人的臥室,看見躺在床上衣衫不整的男人,秦月荷紅了臉。

蔣紅芳心裡樂的呦,她就說她兒子那麼好哪個女人看了不心動。

“月荷啊你渴不,伯母去給你倒杯水。”

秦月荷低著頭輕輕搖頭。

雖說攏共見了不到五面,但蔣紅芳瞧對方是越瞧越:()搶來的男媳婦就是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