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鼻子是紅的,耳朵是紅的。

齊麒指著人哈哈笑,“瞧你那傻樣,還校草,狗尾巴草吧哈哈哈。”

直到回了酒店還在笑。

洗澡的時候還在笑。

躺在床上還在笑。

蕭彬識受不了了,白玉的一張臉紅到脖子根兒。

“你笑夠沒?”

齊麒拉了被子矇住臉,悶悶的笑聲自被子下傳出。

男人的自尊大受打擊,蕭彬識兩手用力扯被子,“出來,跟我說說到底是什麼那麼好笑?”

“你的臉啊,你是沒瞧見,街上多少人看你,哈哈,紅得跟猴屁股樣。”一邊說一邊死守手下的被子。

“那你也不應該笑那麼久,知不知道這是很沒禮貌的事。”

“知道,我怎麼不知道,我就是知道這是很沒禮貌的事我才笑的。嘻嘻。”

竟然笑出嘻嘻聲,蕭彬識更氣了。

“齊、麒!”

蒙了半張臉只露一雙眼在外面的齊麒:“噯!叫爺爺幹嘛~”

被子再一次被拉扯,“你今天要是能睡成我不姓蕭。”

“這可是你說的。從現在開始你姓齊,你要問為什麼,當然是因為改隨夫姓,噯噯蕭彬識你幹嘛,我草,卑鄙!”

十分鐘後。

“識哥,小麒錯了。”

二十分鐘後。

“我姓蕭,我叫蕭麒,識哥……”

“說你愛我。”

“我愛你,唔。”

第二天齊麒是被從被窩裡拖起來的,他嘴裡一直叫著:“再睡一會兒,一會兒,就一會兒,識哥,老公”,得到一句,“叫爹也沒用。”

,!

閉著眼的齊麒:“那叫爺爺呢?”

“叫爺爺也不管用。”

齊麒:“……”

“你真討厭。”

牙膏擠好,齊麒咧開嘴,亮出自己的大白牙,“僅此一次,下不為例”牙刷塞進對方嘴裡,蕭彬識淡定當爹,給人刷起牙。

牙刷好,大男生冒胡茬的下巴抬了抬,“水。”

蕭彬識嘆了一口氣,認命端起洗漱臺的杯子。

以往十分鐘出門,今日半小時還超三分鐘。

冰雕很壯觀,齊麒舉著手中的相機拍了好些照片,又請求路人幫他和蕭彬識拍與冰雕的合影。

晚上回去,檢視相機裡的照片,齊麒悶頭說了一句:“以後收斂點。”

蕭彬識沒做聲。

白天有人向他們要聯絡方式,是兩個女生,其中一個要的他的,另一個要的齊麒的,他婉拒了,但沒想到齊麒給了。

他很不高興。

兩個女生走遠,他湊近在人耳朵尖洩憤似地咬了一口。

而這一幕恰好被拍冰雕的一對老年夫婦不小心拍到了。

不過幸運的是兩位思想開明,沒有責怪,還笑著祝福了他們,並把拍到的那張咬耳朵照打出來送給了他們。

蕭彬識很不是滋味,陌生人尚給予他與齊麒祝福,而他的父母卻差一點將他送至戒同所。

照片看到一半的齊麒被抱住了,那人問他:“小麒,你後悔嗎?”

沒頭沒尾的一句話,但齊麒知道是在問什麼。

他搖頭,“從沒有過。我愛的是你這個人,不是你的家庭。”

蕭彬識大受感動。

“小麒”

齊麒被緊緊抱住了,不知道多久過去,他問:“做嗎?”

回應他的是耳邊亂了的呼吸。

“小麒,識哥愛你。”

“我知道。”

“錯了,要說你也愛識哥。”

“我也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