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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時間到了,我拉著行李箱坐進四個圈,回了大別墅。

回別墅後,白天,天剛亮我就起床,在別墅區晨跑半小時,然後吃早餐,吃過早餐去健身房,手下又新收了倆會員,我盡心盡力指導他們,兩人都沒有課的時候我就自己鍛鍊。

晚上直到十點健身房關門,我才衝個澡挎上包出來,回別墅。

一連一週都是如此。

第八天,我和前七天一樣早早起床,下了樓,發現馬濤坐在客廳沙發。

他一見我就從沙發站了起來,「晨跑?」

「嗯」我不鹹不淡地回。

「我和你一起。」

我皺眉,「別了吧。」對方黑眼圈重得不行,也不知道幾點躺下的,「睡你的。」

我不再管對方,大步朝門外走。

走出別墅,身後跟了條尾巴。

我不悅皺眉,「不是讓你去睡?」

「我不困。」馬濤說。

在我這,有一有二沒有三,既然對方不聽,那就隨便吧。

我如往常一樣在別墅區穿梭,身後的人起先與我保持一兩米的距離,漸漸地與我並肩。

別墅區的綠化相當好,晨間的空氣格外清新。

我深吸一大口,又吐出。

返回別墅。用早餐時對面的人一臉欲言又止,我嚥下嘴裡的雞蛋清:「什麼事?」

「沒,沒什麼。」馬濤搖搖頭,低下頭。

臨出門,馬濤叫住我,「你明天,有時間嗎?」

我沒說有沒有時間,而是反問:「有事兒?」

馬濤腮幫子動了兩動,「明天520。」

我愣了一下,反應過來笑出聲,「這不是你們資本搞出來忽悠那些小情侶錢的嗎?你一個大老闆,不覺得幼稚嗎?」

「幼稚……嗎?」

我反問,「不幼稚嗎?」

對方低下頭,不回話了。

也就是這個時候,我注意到,人耳尖是紅的?

晨跑凍得?

很快否定,並在心裡狠狠唾棄自己,死gay裝什麼不解風情的直男。

我伸出手,輕輕捏住紅紅的耳尖,。

老東西。

我彎起嘴角,「明天有時間。」

低垂著的頭猛地揚起,同時收回掐大腿的手,「真的!」

「當然是真的,我什麼時候騙過你。」面對面離得極近,我一眼看到對方的眼尾是紅的。

這是,怕他不答應難受得哭了?

猛男心軟的一塌糊塗。

我一把摟過老男人,照後背拍了一巴掌,「幹什麼幹什麼,一大把年紀了,還學人家小姑娘,我妹都沒那麼脆弱。」

目送五菱遠去,馬濤轉身返回客廳落座沙發,雙腿優雅交疊,「查清楚了?」

何柏樹立在一旁,恭敬彙報,「一週前,也就是齊先生在李先生家居住的第二天,齊先生下樓遛狗,遇到蕭彬識,兩人一起待了有一個小時。」

坐在沙發裡的人無聲冷笑,「本來看在他曾經對齊麒還不錯的份上,沒傷他一分,還給他送了個如花似玉的老婆,沒想到,這麼不識抬舉。」

又問:「多久沒去醫院了?」

「被齊先生揍了那一次,躺了三個月,下了床又鬧離婚,算算,起碼半年。」

「這可不行啊,救死扶傷的醫生,居然對病人不聞不問,醫德何在。」

何柏樹略一思索,彎了身子,低聲道:「我馬上去辦。」

:()搶來的男媳婦就是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