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妻子,妻子照顧受傷的丈夫是應該的。”

次數多了,蕭彬識不再說。

出院後他收到李炎雲的電話,對方罵他能不能要點臉。

“你都結婚了,結婚了,結婚了,他媽的你知不知道結婚是什麼意思,還是說你想享受一夫一妻,做夢呢!我告訴你,我兄弟從不缺人追,一聽說分手了,那願意當他狗的一個二個都排到發國了……”

好不容易將養得有些血色的臉再度變得蒼白,蕭彬識啞聲,“我……”話開了頭卻不知道接下來說什麼。

而對方也沒給他說的機會,無情打斷,持續攻擊。

“警告你最後一遍,不要再來騷擾我兄弟。否則,你是同性戀還拋棄了八年同性物件扭頭娶見面一次的相親女物件的事,我會讓整個可可市的都知道。”

說完,利落掛了電話。

重新回到醫院上班,同事們看向他的目光帶上異樣。

原來在他養傷的兩個多月裡,他揹著談了多年的“女友”偷偷相親並結婚的事在醫院傳遍了。

“真沒想到蕭醫生是這種人。”

“我之前還覺得他特專一特痴情,兜裡裝的都是女友買的糖啊啥的。”

“知人知面不知心。”

“就是可憐他那個前女友了,我聽說了談了八年還是十年。”

“我天那麼久,我聽說的是五年。”

“從大學開始談的,蕭醫生研究生加博士怎麼可能只有五年。”

“那他前女友也太慘了,攤上這麼一個媽寶男……”

談論得正歡的兩個護士忽然聽到一聲咳嗽,兩人抬起頭,見是白桂石白醫生,而白醫生身邊站著的赫然是她們議論的物件蕭彬識。

兩人尬笑,“白醫生。”

白桂石神情冷漠,“很閒?”

兩人齊齊搖頭,“不不不。”倉皇離開了現場。

一日結婚事件使得蕭彬識在醫院的風評一落千丈。

:()搶來的男媳婦就是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