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到十分鐘傳到蔣紅芳耳中。

蔣紅芳氣得咬牙,還不得不強擠出笑臉來,“紅姐,我兒子怎麼可能是同性戀,他說著玩呢……你也知道,我這兒子上多好的大學,海大,他在外面吧跟那些什麼教授律師學壞了,鬧著要,要單身一輩子,這我哪能同意……”

蕭彬識掛了母親的電話,父親的隨後打來,他任由鈴聲響。

在他以為母親放棄了時,門被拍得震天響,“蕭彬識,開門!”

竟是父親的聲音。

蕭彬識開了門,迎面一腳踹在腹部,身體失了平衡向後倒去。

蔣紅芳關上門。

蕭希正指著地上的兒子大罵,“逆子!你個逆子!”

一根棍子遞過來,蕭希正接了想也不想往兒子身上抽去。

眼見打得差不多,蔣紅芳抹眼淚哭說,“小識啊,你實在太令我們失望了,私底下你跟那男人胡來就算了,現在你竟廣而告之,我和你爸的臉全被你丟盡了。”

吐出一口血,蕭彬識扯起唇笑,“就算你們打死我,我今天也是同性戀,改不了,一輩子,也,改不了。”

蕭希正怒火攻心,棍子抽猶不夠,抽一下抬腳踹一下,嘴裡罵著逆子、小畜生。

不知過了多久,蕭彬識閉上眼暈了過去。

蔣紅芳連忙上前,推了一下對方沒反應後哭罵轉向拿棍子的丈夫,“你就不能輕點,就這麼一個兒子打出好歹可怎麼辦?”

,!

蕭希正扔了棍子,“他把我的臉都丟乾淨了,我不打死他都算好的!”

醒來是在醫院,護士望著他欲言又止,醫生推門進來,“這沒你的事了,先出去吧。”

護士走了,走前望向病床的眼神滿滿的同情。

白桂石坐下,“感覺如何?”

“還好,多謝關心。”蕭彬識說。

“叔叔他,為什麼打你,還下這麼狠的手?”

病房長時間沉寂,就在白桂石以為對方不會說了時,

“我不願意娶妻生子,他們無法接受。”

原來是這樣,再聯想到對方說自己有物件,有物件不結婚……白桂石想了有十來秒,震驚地抬頭望向床上的人。

“你……”後面的話對方替他給出了,“我是同性戀。”

直到回到辦公室白桂石人依然是恍惚的,蕭彬識是同性戀,蕭彬識竟然是同性戀。

傷好了之後,蕭彬識繼續在醫院工作,父母提出苛刻的要求,節假日必須回家。他以忙碌為藉口推辭,母親找到醫院。倒沒有在家那樣吼叫、抽他耳光,只是低聲威脅,如果他不回家,她就去找那個什麼麒,告訴所有人小賤種是同性戀。

蕭彬識陷入絕望。

他對母親跪下,“媽,你放過他。”

一連兩個月,除了電話,齊麒連男友的影子都沒見到過一次。

發訊息過去說忙,再發,回家了。

:()搶來的男媳婦就是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