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小二嚇得雙腿不住地顫抖,驚恐萬分地說道:“大爺,小的不過是一個店小二,實在身無分文。我們的掌櫃的如今不在店中,若是將錢給了諸位,小的確實無法向掌櫃的交代呀,請各位大爺高抬貴手。”

店小二嚇得直接跪倒在地,不停的朝著,土匪們磕頭求饒。

一個臉上帶著刀疤、滿臉兇相的壯漢,手提大刀,一腳踢翻了店小二,對著其跟過來的人說道:

“兄弟們!發財的時候到了!把值錢的都給老子搜出來!”

隨後,他目光轉向雲峰,冷聲說道:“莫怪老子心狠手辣,要怪就怪你們自己命不好,碰上了咱們兄弟!”

跟在刀疤臉後面的瘦高個,看到冷霜後,臉上露出淫邪的笑容,低聲對刀疤臉說道:

“大哥,你看這個小娘子,長得真是標緻,比那玉紅院的小紅還要動人。”

說著,他猥瑣地舔了舔自己乾裂的嘴唇,眼神中滿是貪婪與慾望。

瘦高個繼續輕聲對刀疤臉說道:“大哥,咱們兄弟已經好幾天沒有開葷了,今日難得遇見如此標緻的姑娘,讓兄弟們好好開開葷唄。”

刀疤臉斜睨了一眼冷霜,眼中頓時泛起淫邪的光芒。他提著刀,步步逼近冷霜,語帶輕佻地說道:“小娘子,不如跟著哥哥回去,做哥哥的壓寨夫人,如何?”

刀疤臉滿手提著刀,靠近冷霜,伸出粗糙的手指試圖觸碰冷霜的臉龐。

冷霜雖未攜帶長劍,但她那雙清澈如冰的眼睛透出逼人的寒意,宛如利劍出鞘。

她躲避刀疤臉伸過來手,從牙縫中冷冷地吐出一個字:“滾!” 聲音雖低,卻充滿不容置疑的威嚴。

刀疤臉的手停在半空,臉上露出一絲不懷好意的笑容,陰陽怪氣地說:“喲,小娘們脾氣還挺大,別這麼緊張嘛,咱們有話好好說。”

冷霜不為所動,緊盯著刀疤臉,警告的意味顯而易見。

瘦高個此刻邪笑著說道:“嘿,小娘子還真是潑辣得有趣,哥幾個很是喜歡。

兄弟們,動手抓起來,把她拖到房間裡去,讓哥幾個好好調教調教這個小娘子,讓她明白我們的厲害。”

其他幾名劫匪將冷霜團團圍住,其中一個劫匪臉上浮現出淫邪的笑容,挑釁地說道:

“小娘子,放心,哥幾個一定好好‘伺候’你,保準讓你求著我們,留戀不捨地不想離開。”

雲峰尋了一處絕佳的位置,悠然坐下,手中輕握酒葫蘆,一邊看著幾個土匪調戲冷霜,一邊愜意地品著酒。

“你就這麼袖手旁觀?”冷霜看向雲峰,那神情彷彿在說,“難道你不打算幫忙?”

雲峰嚥下口中的酒,聳聳肩說道:‘他們看上的是你,又不是我,我只是一個大夫,可不會打打殺殺的事情。’

他是我的夫君。”冷霜擺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眼眶泛紅,手指雲峰的方向,對著劫匪們哀聲說道:

“他身有隱疾,難以自控,每日都沉溺於私慾中,全然不顧我的感受。

而且,每次完事後,他都要喝酒,每每醉後便對我拳腳相加。

我早已心生去意,欲與他一刀兩斷。若有哪位好漢能把他除掉,小女子願意以身相許。”

一口酒尚未嚥下,雲峰便被嗆得劇烈咳嗽起來,他一邊擺手一邊解釋道:

“各位好漢,切莫聽她胡言亂語,我並非她的夫君,只是一位行走江湖的郎中。”

刀疤臉貪婪地盯著冷霜,見她楚楚可憐,我見猶憐的樣子,早已心生據為己有的邪念,全然不顧雲峰是否是她的相公。

他舉起大刀,兇猛地朝著雲峰砍去。

只想著儘快殺掉雲峰,把冷霜佔為己有。

雲峰在刀疤臉的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