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開會時得知,731部隊在投放病毒後,已將村裡347口人全部殺光。那跑出來的祖孫倆,下午出城時被731的人發現,並帶回實驗室解剖了。他們投放病毒只是為了貼近實戰收集資料,並非想讓疫情在更大範圍內失控蔓延,特別還是靠近哈爾濱這樣的重要城市。所以這次鼠疫應該不會大規模爆發。咱們不能阻止他們,需要冷靜地破壞他們的行動。”

大飛聽聞,眼中滿是悲憤與震驚,拳頭緊握:“他們怎如此喪心病狂,視人命如草芥,這等惡行,天理難容!”

劉紅急忙走上前,輕輕握住大飛因憤怒而緊握的拳頭,眼神中滿是關切與溫柔。她輕聲說道:“大飛,我知道你此刻心中滿是悲憤,但金藏說得對,我們不能亂了陣腳。那些惡魔的所作所為固然令人髮指,但我們的使命是守護還活著的人,與這幫惡魔抗爭到底。你先平復一下心情,我們一起從長計議。”

大飛稍微冷靜了一下問道:“你剛剛說新來的部隊長?是做過滿州醫科大學細菌學教授的北野政次?”

金藏回答:“沒錯,北野政次剛從滿州醫科大學調來731任部隊長,他比石井四郎小兩歲。他之所以在細菌方面有深入研究,之前就離不開石井四郎提供的解剖資料。”

大飛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痛苦與憤怒,緩緩說道:“北野政次,那個道貌岸然的傢伙。我記得他來哈爾濱醫科大學做學術報告的時候,臺上的他西裝革履,文質彬彬,一副學者風範,口若懸河地講述著那些高深莫測的醫學理論。臺下的眾多師生都被他的表象所迷惑,報以熱烈的掌聲和崇敬的目光,當時的我也曾對他的學識感到欽佩。可誰能想到,在那光鮮的外表下,竟隱藏著如此邪惡、殘忍的心腸。他所謂的學術研究,竟是以活人實驗、活體解剖提供資料,在他眼裡人命只是實驗過程中的微不足道的‘損耗’。這簡直是對醫學的褻瀆,對人性的踐踏,多麼令人作嘔的諷刺啊!”大飛的身體微微顫抖,心中的怒火幾欲噴薄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