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樣子還忍得了嗎?”

“要是這還能忍說明他不行,有問題,你得好好考慮考慮了,這關乎你一輩子的性福。”

雲裡被她說得不好意思起來,捂住她叭叭叭的小嘴。

收拾好倆人打車去了舊金山有名的會所,裡面各式各樣的男模,女公關或者是1,0都有想要什麼有什麼。

那裡也不是誰都能進的。

只有在那裡消費過百萬的人才能進入。

所以裡面非但不魚龍混雜反而質量好,環境也處處透露著一股紙醉金迷般的奢靡。

一進去就有人引進倆人去單獨的包間。

厚重的大門一開,裡面舒然要求的男模已經就緒。

個個金髮碧眼,一米八以上的個子,其中還有幾個東方面孔,身上穿著暴露,上衣露出腹肌來,穿著黑色褲子還繫了皮帶。

腹肌一塊一塊的,順著線條被皮帶遮掩,性張力在此刻拉滿。

雲裡忽然間開始害怕起來,太多男的,她有恐男症。

看出雲裡的不適,舒然點了兩個東方面孔的男人留下。

其他人都趕出去了。

舒然穿著紅色長裙,兩邊有袖子但後背是空的,背脊就這樣暴露在空氣中,腰部是一隻大蝴蝶結繫上,只需要輕輕一扯就會掉。

長裙是一個大開叉的設計,她大喇喇的坐著大長腿架在另一條腿上,就這樣露出長腿來。

,!

她雙手抱胸嘴裡吐著英文,“跳舞會嗎?”

兩個男人點頭,看樣子不是很會,應該是新來的。

“那就脫衣舞。”舒然說,雲裡睜大了美眸,拉住舒然的手臂,舒然安撫著:“沒事,不會全脫。”

兩個男人聽見有些猶豫,難為情的咬了咬唇,眼神嬌滴滴的簡直是引人犯罪。

舒然心軟了,“那就不脫衣服行吧?”

一外國黑人路過透過一小方塊玻璃看見了裡面的情形,下意識握草一聲。

立馬給程洲報信過去。

程洲和江時聿從餐廳大廳出來,目送一男子離開。

手機關了靜音,在兜裡響了十幾秒都沒人接。

程洲看向江時聿,伸出手:“那以後就是盟友了。”

江時聿眼眸淡淡的掠過他的手,雙手插兜,姿態散漫,語氣狂妄:“誰跟你是盟友?老子投了錢,是你老闆。”

程洲眯了眯眼睛,搖頭輕笑一聲。

倆人分道揚鑣,住的酒店不是同一個,程洲拿出手機看見三四個未接電話,正打算撥過去對面又打過來了。

“lris又在點男人,你快來。”蹩腳的中文出來程洲眉頭立即擰成川字。

掛了電話開啟微信他已經把位置發過來了。

她去了,雲裡肯定在。

他轉身跟著江時聿上了計程車。

江時聿沒說話,眉梢輕輕挑了挑詢問他有什麼事?

“雲裡在點男模。”他言簡意賅。

慵散的身體立馬坐直。

等倆人衝到會所,通風報信的黑人已經在大門等候多時了。

他有這家會所的可以直接帶倆人進去。

一下車江時聿渾身散發著陰鷙之氣,步子沒有往日那般悠然閒散,一步一步大步往前衝。

保羅攔住了倆人,善意提醒:“要不去隔壁買件衣服?或許能用到。”

程洲懂了,眉眼間的冷凜更盛,見程洲挑選外套江時聿好像知道了什麼。

可現在正值夏季,哪有什麼嚴實的衣服?

江時聿加錢要了一件外套,老闆見錢多立馬去倉庫裡拿出去年壓箱底賣不出去的顏色顯老風衣,倆人結賬錢也不找就趕快往裡面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