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時聿的生日是五月十五,五月一號放勞動節,江時聿勞動節不回江州就在京市待著。

雲裡被父母催得緊了,原本三十號就應該走的,她一號下午才坐高鐵回去。

雲裡和江時聿在高鐵外握緊對方的手,“你真的不回江州嗎?”

江時聿搖頭,“不了,你去吧!”

“等四號你回來那天我來接你。”

雲裡只是點頭,雖然不捨但不能再耽誤了。

看著雲裡進去順著人群不見身影,他才轉身回到車裡。

關上車門,摸出煙來點上,自從和雲裡在一起後他已經很少抽菸了。

一根菸抽完,江時聿開車去了江昊的私人住宅。

開門的依舊是喻蓮,她仍舊是笑盈盈的,和和氣氣的模樣江時聿單手插兜,直接越過她進去。

喻蓮想說的話噎住了,無奈只能跟上。

江昊坐在沙發上喝茶,面前的茶盤上還養了一隻金蟾茶寵。

江時聿站在他對面,坐下單腳直接踩在桌上距離金蟾茶寵很近,眉眼凜凜,嗓音冷沉,“叫我來就是陪你喝茶?”

江昊瞥了他腳一眼,耐著脾氣緩緩開口:“你外公想讓你去英國。”

“我的建議是去美國,斯坦福不比劍橋差,況且程家的獨子程洲也在斯坦福。”

“你們倆又認識去了也有個伴。”

江時聿眉眼染上戾氣,“誰讓你替我自作主張的?”

江昊沉穩沒有動怒,平靜的望著他,“早就和你打過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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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早就應該走了,硬是拖到了現在。”

江時聿起身,身上帶著迫人的氣勢,眉眼壓低,散漫不羈睨著他:“我要是不去你還能叫人綁我去?”

江昊把茶杯重重放下,發出刺耳的聲音,“你要是敢出這個門別怪我真叫人把你給綁了。”

江時聿舌尖頂了頂臉頰裡的肉,鼓起來一處顯得肆意又狂妄,他冷笑一聲抬腳就走。

開啟門走到院子裡周圍就出來了不少黑衣人個個人高馬大,身材魁梧。

江時聿眼皮都沒眨一下直接把院門開啟,邁著散漫的腿出去。

那些人見他出門了衝上去就要把他抓回來,忽然出現另一隊人把江時聿護住。

結結實實的隔出一堵肉牆,將他嚴嚴實實護在後面。

江時聿看都沒看後面一眼,暢通無阻離開,兩批人打了起來。

而江昊的人處於下風,對方出手快,準,狠,一看都是專業練家子。

江昊看見這一幕氣得握緊拳頭。

車揚長而去,很快消失不見,那些人被解決乾淨,為首的上前一步對江昊道:“江總,老爺說了今後別再找少爺的麻煩,不然您別想坐上江氏董事長的位置。”

那些人走了,只留下地上滿地狼狽,江昊鐵青著一張臉掃過地上的那些廢物。

庫裡南快速行駛在高架上,爺爺打來了電話。

“阿聿沒事吧?”

“我沒事爺爺,又麻煩您了。”

“說什麼麻煩?這本來就是爺爺應該做的。”

“今天你不出現都行,爺爺的人會解決好。”

江時聿目光直視前方,耳邊傳來細微呼呼風聲,他單手握著方向盤,嘴角勾著一抹弧度:“我在他面前毫髮無損的離開更能氣死他。”

爺爺一聽哈哈大笑起來,“你小子原來憋這股壞呢!”

“今晚上回家吧!爺爺給你煲湯喝,最近學了不少。”

“不了,事情還沒處理完,時女士聽說了今天的事很快就會找我。”

“行,爺爺的人隨時隨地保護你,不用擔心放手去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