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在房間裡坐著,房間裡已經沒有了獨屬於他的味道,但放眼望去全是關於他的東西。

雲裡睡意都被趕走了。

她有一搭沒一搭看著,房間很大,光是那張床就比她房間的床大,裝修也很簡單,窗簾依舊是灰色的,書櫃上放了許多書,雲裡走近一看是他高中時期的書。

桌上放著一張照片,是十七歲的江時聿和江爺爺,局長的合照。

她拉開電腦椅坐上去然後又拉近椅子趴在桌上,微微眯著眼睛看那張照片。

照片裡江時聿更加青澀,帶有那個時期的桀驁不羈,頭髮很短,眉骨微抬,嘴角散漫的笑著,他站在爺爺身後,局長和他一起站在後面前爪扒拉著椅子靠背邊緣。

江爺爺坐在椅子上笑著,那個時候的江爺爺看起來更年輕,身體也更健朗。

十七歲的江時聿她記得,非常清楚,少年往日的朝氣似乎就在昨天。

他會牽著局長出去遛彎,和局長賽跑,誰輸了誰今晚上少吃一個雞腿。

她記得是秋天,那一條路上都是梧桐樹,高大繁茂,枝幹錯綜複雜長著,頭頂上的陽光照下來落了一地斑駁。

葉子往下掉隨著風在空中旋轉,有一片剛好落在他頭頂上,他感覺到了甩了甩頭,葉子從他頭上落下來和其他葉子躺在地上。

雲裡的學校江州舞蹈學院附中就剛好在上谷區,騎車到復興路要十五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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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裡週一到週四住校,週五下午放學就會騎著電動車自己回家,有時候雲正會來接。

但她都會拒絕,只有週五她才能見到江時聿。

江時聿:()她好嬌好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