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婷眯了眯眼睛,扯了扯笑,“人家只是長得兇,人很溫柔的,我都打聽好了,你別瞎說。”

“我不喜歡長得兇的。”見招拆招。

鄧婷無語,“沒事,媽媽這裡還有很多,總有你喜歡的。”

“媽,我還年輕不著急。”她無奈。

“是還年輕,但談戀愛總是要談的吧!談個兩年,訂婚一年,剛好三十歲結婚。”

“好好,時間不等人。”鄧婷女士苦口婆心。

雲裡在家裡窩了一天,晚上餓得不行才打算下樓去吃樓下的麻辣燙。

她穿著睡衣,素顏朝天,頭髮披散著後腦的頭髮還有些亂,完全是那張漂亮的臉蛋撐著。

她夾了點平時喜歡吃的菜和丸子,坐在位置上坐等餐好。

磨磨蹭蹭吃完也十點多了。

她結賬出門,冷風襲來,她縮了縮脖子去便利店買點東西。

溼紙巾沒有了買點,還有衛生巾,她這樣想著在貨架上一個一個挑選。

挑好她扭頭往收銀臺走去,剛好和進來的江時聿迎面碰上。

雲裡腳步一頓,倆人的視線交匯雲裡率先移開,她鎮靜的結賬,沒去看他。

結完賬迫不及待離開這裡。

走在路上她身體有些僵硬,期間她悄悄回頭看他在不在。

身後空無一人,她鬆了口氣。

短短兩天遇見了三次。

他怎麼會在這裡?香院壹號離這裡很遠而且也不順路。

她搖了搖頭沒再繼續多想。

江時聿從拐角看著她離開的背影,進入小區不見他才轉身離開。

酒吧裡他一個人坐在吧檯上喝酒,秦念哲進來直接來到他身邊,“怎麼一個人喝悶酒?”

“我就說雲裡在相親吧!親眼見到了?”秦念哲有些幸災樂禍。

江時聿看都沒看他一眼。

雲裡在相親這件事是秦念哲告訴他的。

所以他才提早結束髮射中心的事趕回來。

今天是無意中撞到的。

“但是人家相親也不關你的事,你說你來瞎湊什麼熱鬧?”秦念哲再次無情衝擊。

他就是故意的,他這些年看他放不下又不敢去找就來氣。

他什麼時候見過江時聿這逼樣?現在人家要相親準備結婚了不得戳戳他心都不行。

秦念哲喝了兩杯就要走,“不說了,我先走了,你別喝太多,我可不會回來撈你。”

江時聿沉默著喝酒,最後結賬走了。

舒然和程洲吵架一直沒和好,舒然跑去了雲裡那裡,不想見他。

雲裡給舒然倒了一杯水,在她旁邊坐下目光放在她脖子上的痕跡壞笑:“狀況挺激烈啊!”

舒然喝了口水,歪頭撐著腦袋,“我談戀愛關他屁事?老是搗亂。”

“然然你們倆到底在鬧什麼彆扭?”雲裡問。

“沒鬧彆扭,我以前和他沒在一起過,我們倆完全就是炮友的關係,各取所需,現在我膩了他,不想繼續了。”

雲裡驚掉了下巴張著嘴沒想到他們倆居然會這樣。

舒然淡定的合上她的下巴,“沒和你們說是覺得沒必要。”

“那程洲他……”

“他這個人眼高於頂,高高在上慣了被人甩了肯定不甘心。”舒然是這樣認為的。

舒然覺得這場關係進行了這麼多年他也沒想再進一步,她忽然間覺得挺沒意思的。

逢年過節兩家人一起拜年他們倆還要裝作是純潔的友誼,程洲那廝裝得像模像樣,像是慣犯一樣。

舒然就裝不了,直接冷臉不去看他。

兩家長輩還以為倆人又鬧彆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