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跑得慢落後面了。

雲裡拿出手機報警,往回走去。

黎雙雙四處張望,嘴裡罵罵咧咧:“什麼東西啊?這年頭居然這麼明目張膽搶劫的。”

“看姑奶奶我抓到你了不把你大卸八塊。”

黎雙雙對著小偷不見的方向唾罵。

雲里正把手機放耳邊,右邊傳來汽車的轟鳴聲雲裡轉頭那車快速朝她撞來。

雲裡瞪大了眼睛沒反應過來,好在那車又快速踩油門,刺啦一聲,直接在她腳邊停下。

手機滑落,腿那一瞬間軟掉,身子不受控制的向下倒去。

黎雙雙嚇得心臟被高高提起,她連忙跑過去,車拐彎跑了。

黎雙雙看了一眼沒有車牌的麵包車。

雲裡被嚇暈過去了,黎雙雙連忙撥了報警電話。

雲裡醒來時入眼的是滿臉擔憂憔悴的鄧婷。

見她醒來鄧婷激動得落下淚來。

“媽?”

鼻腔內湧入消毒水的味道,她在醫院。

鄧婷哭著說:“好好,有沒有哪裡不舒服?跟媽媽說。”

雲裡直起身子,“我沒事,媽媽你怎麼在這裡?”

“我接到你老師的電話說你出了車禍我趕緊趕過來。”

看鄧婷哭得傷心,雲裡抿了抿唇:“媽媽我沒事,就是不知道為什麼腿有點軟,好像沒知覺。”

“醫生說可能有點創傷,醒來腿會沒知覺,過一會兒就好了。”

雲裡鬆了口氣,沒事就好。

“只是你爸……”說著鄧婷哭得更傷心了。

雲裡緊張的心被吊起來,心驚膽戰,“爸爸怎麼了?”

江時聿收到訊息買了最早的一班飛機,但還是要等第二天的早上六點的飛機趕過來。

他風塵僕僕,頭髮有些凌亂,深沉的雙眼帶有紅血絲,他在機場待了一晚上。

趕到門口沒進去就聽到了雲裡擔憂拔高的音量。

“你爸爸前天出了車禍,腿保下來了,但是不能劇烈運動,不能再繼續跳舞了。”

鄧婷說著情緒更加繃不住了。

雲裡臉色煞白,毫無血色。

爸爸那麼愛跳舞,就算當了負責人不用親自上手,當他有事沒事就會跳上一跳。

不能跳舞了這對於舞者來說意味著失去了雙手,失去了能獨立行走的雙腿。

眼淚啪嗒啪嗒掉下來,聲音哽咽帶著不可置信:“怎麼會?”

“撞你爸爸車的人酒駕,是他的全責,原本可以告他們。”

“但他的家人上門來求你爸原諒,他們家庭不富裕,還有兩個孩子要養,其中一個還患有白血病,你爸爸說算了。”

母女倆抱著哭了一場。

江時聿在門外低眸聽著,手心在一點一點攥緊。

他轉身離開了這裡。

:()她好嬌好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