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快的樣子,怎麼像是栽贓嫁禍後,要趕緊逃走一樣?

接著,她擰過頭,是似機械般的擰過頭,傻子似的看著少摯說:“呃…那什麼,病患家屬…還挺熱情…”

少摯聽著,沒回復,轉身拉著她往對街的方向走,是他們經常去吃飯的那個路線。

兩人無言,氣氛是壓抑的不行,陸沐炎忍不住先開口了:“那個…最後上車的大塊頭,叫小寬。我昨天穿的就是他的衣服…是洗過的!我,我別的女裝也,也穿不下,嘿嘿…”

少摯輕聲地應著:“嗯。”

在等她接著說。

陸沐炎見他這樣,眼角又覷了一下,嗯好,表情沒抗拒,沒反感,沒不爽,繼續解釋:“嗯…其實是,我的衣服在上班的時候壞了,他是我們醫院的管理層的人,畢竟衣服壞了,是因他而起,所以他得幫忙,就,就讓小寬…呃,所以總之,我就穿小寬的衣服了。正好天色晚了,他,他可能覺得不好意思,就送了我一程,但!在此之前,從未有過送我啊之類的任何什麼事情…”

陸沐炎說著,一氣呵成的解釋著,但感覺,說到後來有點心虛,聲音又是漸漸的小了下來。確實,還是有隱瞞的部分,比如…每天都給常乘露個肚子啦,每天躺人床上啦,一到下午就拱人屋裡聊一些有的沒的啦,還達成某種交易啦等等……

這、這哪能說啊!!!

陸沐炎想著,即苦惱又害怕,確實是什麼都沒有,但事情,確實都是這些事…

少摯聽著她的解釋,倒是提問了:“因他而起?”

她正沉浸在這些個擰巴的事兒上呢,乍一聽,愣一下,隨即想起:“啊!哦是,確實是因他而起。”

接著不以為意地說:“我衣服,是他手下的護士劃爛的。”

少摯往前走著的步子,突然一頓,眸子裡霎時間閃過了一抹危險,瞳孔微沉,道:“嗯?”

陸沐炎頓時警鐘大震,哎呦我滴個娘嘞!接著趕緊擺手說道:“小意外!醫療意外!不小心劃到了!”

少摯聽罷,不做回覆,又拉過她的手,繼續向前走著。

陸沐炎見狀,跟著走,但有點磕巴的問:“呃,咱還要拉著呢…?”

他微眯著眼睛,柔和似水,看著前方的朝陽。微風引動,棕色的短髮被照的熠熠生輝,也是散漫地隨風揚著。側臉的線條利落乾脆,高挺的鼻樑下,薄唇微抿,模樣矜貴且淡然。

接著,他雲淡風輕地說:“從今以後。”

陸沐炎不解,歪著腦袋懵懂的看他:“嗯?什麼從今以後?”

他還是那個淡淡的模樣,卻嘴角微微泛著暖意:“從今以後,一直拉著。”

……

陸沐炎險些一個踉蹌,急著站穩,瞳孔地震:“啊!?啊?!你!”

行,臉又紅了。這,這是告白嗎?這是告白吧!?

她停下腳步,看了看被握著的手,看了看少摯,又看了看手,道:“你,你,你再想想呢?!”

少摯轉過頭來,霎時間面無表情,那股暖陽似的溫柔也驟然不見,看著陸沐炎,轉而也看了下拉著的手,輕聲道:“我再想想?”

不好!

陸沐炎斬釘截鐵,那個要入黨的堅定感又出來了,大喝一聲:“不用想了!這,這真是一場酣暢淋漓,精彩絕倫的安排!”

然後,她被牽著的手上加重了幾分力道,往前一揮,便帶著少摯往前走,頭也不回的說:“嗯!不行改了!可不行改,就這麼定了!”

這肯定是告白了,這肯定是跟我擱一塊兒了,我這都不用問!

老白:“未必。”

哎這小丫鬟?見縫插針呢怎麼?

陸沐炎也不惱,好心情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