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出了學院、出了任務,咱肙流肯定能推一把力!”

說到這兒,蜈公面上滿是篤定,又來回地踱著佝僂的身軀,一瘸一拐的模樣,好似已經開始盤算著什麼了。

突然!

少摯的面上閃過一抹厲色,威壓瞬間流露!

只見他輕抬右手,素手一揮,一股莫名而又絕對的力量,直接將那蜈公射飛出去!

可卻沒有預料中的“砰!——”地一聲。

只因為那婦人見狀,立刻抬手,五指一伸!直直地將那半空中即將墜落的蜈公硬生生地接住!

下一秒,在那片區域,留下劇烈的一陣大風,頓時,那蜈公的身後,沙塵瀰漫!

少摯抬眸,深邃的眸中笑的風輕雲淡,完全沒有任何驚訝,但言語間的威脅盡顯:“不了,我的玩物,我自己調教。你們敢插手一點兒,那…會不會東窗事發,我也不知道哦。”

“萬一我來了興致,這事兒就發了呢?畢竟我挺喜歡揹負罵名。還能造成那遲慕聲與你們之間的猜忌,多少都有點兒隔閡。”

說完,少摯意味深長地看向那老婦。

那婦人,絲毫沒管這蜈公究竟是否傷著,只冷眼,與少摯對視,嗤鼻一笑。

可老婦那眸底的暴怒緩緩升起,聲音低沉,帶著濃烈的警告:“呵呵,少摯,現如今的你,做事可要三思。今非昔比,老身當真怕你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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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摯眨眼:“哦,好厲害。”

就在此刻,那蜈公,好似剛剛命懸一線的不是自己,自己只是個看客,完全沒有任何驚慌失措的神情。

雖是一瘸一拐,但身形靈敏異常,他忙得跑到那婦人的身邊,連連擺手,拍著婦人的小臂,面上仍是掐著那副噁心的諂笑:“哎、哎!軟姐兒,不疼不疼,無傷大雅,少昊神首以前就愛開玩笑!”

緊接著,生怕來不及似的,蜈公又轉過頭,繼續對著少摯點頭哈腰地討好道:“絕不插手,絕不插手。”

這副和事佬的神態,倒是被他裝了個徹底,那蜈公又開始繼續扯皮道:“不過您到底要那離火給您做什麼呀?人間輪轉幾千年,您就跟了幾千年。這事兒,旁類不知,但還能有什麼事兒能逃得過咱們肙流的眼睛?莫非真動凡心啦?”

少摯那一雙似笑非笑的眸子,上下地打量著面前的蜈公,帶著些毫不掩飾地嘲弄與諷刺:“看來冥王還是沒把你治服呢,不然我在你另一邊兒臉上也留道疤?倒也對稱。”

“怎麼樣?讓我平衡一下,我玩高興了,就告訴你。”

說完,少摯眼角彎彎,透著一絲躍躍欲試的勁兒。

蜈公聽著,仰頭大笑,笑得爽朗:“哈哈,太髒您的手啦!”

說著,那蜈公突然伸手,居然硬生生地扣下了自己右邊的眼球!

緊接著,他微眯著另一隻眼睛,對著那高空剛剛升起的一輪紅日,遠近地比劃了一下:“我右眼是個假的,這左邊兒的眼珠子,目前還有點小用處哈,不然肯定給您!您先等等再玩我哈?”

說完,那蜈公仍笑,看向少摯。

笑是笑著的,但那蜈公仰起頭的右眼,竟然像個漆黑深邃的山洞!

那眼周的肌膚甚是平滑,那洞裡,黝黑、還隱約可見一絲猩紅,泛著濃白色的渾濁液體!

蜈公單手拿著眼球,那猙獰的面上露個大大的黑洞,眼皮都合不上,蜈蚣一樣的刀疤,突兀地缺了一角,頓時,一股惡臭自那洞裡散出!像是什麼膿液腐爛,發酵之中還帶著陣陣酸味!散佈明顯!

但他仍像是在嘮家常一般,操著參差不齊的黃牙繼續道:“現在,我不問您,您也別讓咱們這事兒暴露,只要您抬手幫個忙,之後任何事兒,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