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子這裡倒還真有一個。不過這方法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啊!那就是需要尋得一位心甘情願將自身內丹換予他之人方可。”

她的話音如同微風拂過平靜湖面,剛剛落下,江楓眠和江厭離便不約而同地將目光如箭一般射向了魏嬰。

此時的魏嬰,完全沒有預料到會突然成為眾人矚目的焦點,被這兩道銳利的目光緊緊盯著,頓時覺得渾身都不自在起來。他就像看怪物一樣看著江氏一家。

然而,更為驚人的是,就在這一刻,連魏嬰自己竟然也產生了一種極其怪異的錯覺。那種感覺就好像是江氏之前隨口編造出來的謊言已經不再是虛幻的泡影,而是變成了實實在在、不容置疑的事實一樣。

也許正應了那句老話:當一個人不斷地說著謊話時,隨著時間的推移,那些假話會逐漸在他們的腦海裡生根發芽,最終就連說謊者本身也會對這些原本虛假的言辭堅信不疑。而此時此刻的魏嬰,恰恰就深深陷入了這樣一種詭異莫名的情境當中,無法自拔。

只見江楓眠那向來沉穩的面龐此刻佈滿了焦急之色,他緊緊地盯著眼前的魏嬰,眼中滿是憂慮與懇求。

他深吸一口氣,用一種近乎哀求的口吻懇切地對魏嬰說道:“阿羨啊,這次就算江叔叔求求你了!你一定要幫幫阿澄啊!他如今身陷如此困境,實在是令人揪心不已。你也知道,這金丹對於我們修仙之人來說意味著什麼,它就是我們安身立命之本吶!如果阿澄就這樣失去了金丹,那他往後的日子該怎麼過呀?他還那麼年輕,還有大好的前程等著他去闖蕩……而且,我和你爹爹當年可是情同手足的好兄弟啊!咱們兩家一直以來都親如一家,這份情誼難道還不值得你出手相助嗎?”說到此處,江楓眠不禁微微顫抖起來,顯然內心已是焦慮到了極點。

就在此時,站於一側的江厭離在聽完父親所言之後,瞬間淚如雨下,那淚水猶如洶湧澎湃的江水一般,從她那眼眸中奔湧而出,彷彿決堤之洪,無法遏制。只見她踉踉蹌蹌地邁動腳步,不顧一切地朝著魏嬰猛撲過去,那雙白皙的玉手急切地伸展著,恨不得立刻緊緊握住魏嬰的手掌。

可是,魏嬰反應極其靈敏,如同一隻矯健的獵豹,他敏捷地側身一閃,輕輕鬆鬆便躲開了江厭離這突如其來的一撲。江厭離由於用力過猛,整個人猛地向前衝去,一個重心不穩,差點狼狽不堪地摔倒在地。不過,她全然顧不得自身安危,以最快的速度穩住身形,然後猛地抬起頭來。

此時此刻,那張平日裡看上去平淡無奇的面容早已被淚水淹沒,一道道淚痕縱橫交錯,宛如一幅悽慘的畫卷。江厭離哭得肝腸寸斷,泣不成聲,那哽咽的聲音顫抖不已,幾乎讓人難以聽清她究竟在訴說著什麼。

只聽得她斷斷續續地喊道:“阿羨......求求你了,幫幫阿澄吧!阿澄他真的不能失去金丹啊,如果沒有了金丹,他往後又該如何繼承江家的衣缽呢?你爹與我爹向來情同手足,親如一家,咱們本就是一家人吶!一家人理當相互扶持,有難同當,有福共享才對呀......”

魏嬰緊緊地咬著牙關,那力道彷彿要將牙齒咬碎一般,他的臉色陰沉至極,猶如暴風雨來臨前的天空,黑沉沉一片,令人望而生畏。此刻的他,眼中燃燒著熊熊怒火,惡狠狠地瞪向江氏父女,那目光如利箭般銳利,似乎能穿透他們的身體,直抵靈魂深處。

而站在一旁的藍湛,同樣眉頭緊皺,那張原本俊逸非凡的臉上此時佈滿了寒霜,冰冷的氣息從他身上源源不斷地散發出來。他的眼神冷冽如冰,帶著毫不掩飾的怒意,顯然已經被江氏父女的言行徹底激怒到了極點。

就在這時,魏嬰與藍湛的目光交匯在了一起,僅僅只是一瞬間,彼此便已心領神會。無需言語交流,他們默契地達成共識——對於眼前這對不知廉恥、胡